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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奇幻] [现代奇幻]舅妈的不伦亲情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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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1-5-4 21:18:5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虽然扯了点,但还蛮喜欢这部小说的。搜索了论坛,发现没有人贴第二部,所以贴过来



第一部有大佬发过,地址:/htm_data/2006/20/3961995.html(前面加上社区车头就是啦)



【最后一章在43页,128楼,可无缝衔接本帖】



如有违规,请版主辛苦删贴,不要罚威望呀



因为只有这一个新手上路的号,有15分钟发帖限制,所以尽量每楼尽量长一些(5万字)。



顺便问个小问题:如果我自己写过/改编过小说,不为盈利,原创首发在草榴,怎么申请原创呀?



(同样没法编辑原帖,所以)提前感谢大佬可能的回复了。



闲话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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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妈的不伦亲情第二部



第52章



面对我的拒绝,杨静表情有点复杂,感觉像是掺杂了一些欣慰和不安。 她停顿了一下,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去云南。



我微笑看着她说,我打算摆摆谱,先回趟家看看爸妈,啥时候回来啥时候再说吧。



我看看表说你不去上班吗? 杨静笑着说你忘记了我一来就告诉你了,我们单位今天有活动,我这种闲杂人等一律放假一天。 我说时间还早,我去你宿舍睡个回笼觉吧。 杨静摇摇头我们宿舍在单位大院里,你没证件也没介绍信根本进不去。



我迟疑了下说这个点商场也不开门啊,就麦当劳坐到中午吗? 杨静说走,我知道附近有那种KTV-Box的,你陪我唱歌去。 我有点吃惊地看着她,以前没发现啊,一个打打杀杀的人,居然爱唱歌。 杨静读懂了我的表情,笑笑说,你也知道我这种人部队里没什么朋友,和其他女兵也不是一个体系的,玩不在一起,自娱自乐的唯一途径就是自己卡拉Ok咯。。



在一家还没开门的大Shopping mall的连廊里的那种迷你KTV里,杨静兴致勃勃地唱了一个多小时,我虽然对唱K感情一般,但陪好杨静还是能做到的。杨静坐在我的怀里,任由我搂着她。 也许嗓音是天赋,杨静唱得很好也很用心,但我感受到了那份淡淡的寂寞和伤感。 我知道在大多数只好一个人独处的日子里,她都是唱歌给自己听来打发时间的。



我搂着她纤细的腰,她今天的着装有了大的进步,穿了一条紧身的牛仔裤,屁股和腿的曲线分外诱人,羊毛衫虽然是高领的很保守,但也很贴身。 我笑着说你以前怎么不告诉你还有这特长啊,杨静说你难道不觉得我也很在意你的看法啊,再说要不是一起出差去,咱俩有机会在一起玩吗?



我捏了捏她性感的小屁股,说那现在就放飞了啊,不怕我嫌弃了嘛。 杨静打了我手一下说,要死了啊,动手动脚的。 我索性把她搂得更紧,说不光动手动脚呢,你今天好性感,我喜欢。



杨静有点害羞,但还是伸手抱住了我,说你这都是花言巧语,你就是好色胚子。



杨静曼妙的身体整个被我搂在怀里,我的下身和她的小腹紧紧贴着,开始有了反应。 杨静楞了一下,往后退了下说你别瞎来啊,这可是公共场所。 我索性伸手肆无忌惮去揉捏她丰满挺翘的小屁股,说那你带我去私密场所呀,让我好好亲亲摸摸你。



杨静不安地扭动了下身体,低声说哪有你这样的啊,大白天地就来这个。 我低头在她耳边说你家我家都去不了,我带你开房去,杨静扭捏了下,没有反对也没有赞成。



反正是花敌人的钱,我不客气地带她到最近的五星去了,一进房间,我就整个把杨静抱起来,杨静也搂紧我向我索吻。 站在门廊里亲吻了半天,杨静红着脸旧事重提,说既然你这么色,高姐的忙你咋不肯帮呢。



我装傻说神马忙,跟色有关系? 杨静楞了下,大概想起我并不知情,她自己说漏嘴了,只好硬着头皮说,高姐想要个小孩,什么法子都想了,既然是只能找人帮忙了,她就相中你了。



我把杨静公主抱到床上,让她坐在我腿上,我开始慢条斯理地脱掉她的外套和毛衣,杨静却伸手捂着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说,你要是担心我的感受呢,我可以告诉你,既然我都来做高姐的说客了,就代表我是同意的。



我没吭声,把羊毛衫从她头上脱下,露出她白嫩娇美的上身,杨静穿了一件酒红色的文胸,样式也时髦了很多,前面乳房露出来的面积大幅增加了,我捧着她的乳房,开玩笑地说,几天不见,事业线都这么深了,杨静害羞地把头放在我肩上贴着我的脸,说这个文胸有点塑形效果的,事业线是挤出来的。



我伸手到杨静背后解开了她的文胸搭扣,轻轻地从下方端着她挺翘的奶子楼捏着,说还是真的大了,杨静嗯了一声说,可能是老朋友快来了,乳房一直胀胀的。 她顿了下,说告诉你个秘密,高姐的乳房才真的是又大又挺,特别好看。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你怎么三句话不离这拉皮条的事,是她威逼你还是利诱你了。 杨静掐了我一下,说谁知道你心里是不是乐开花了,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呢。



我伸手向下摸上了她的屁股,说你不会天真地拿这件事交换高姐对我俩的事情睁只眼闭只眼吧,我才不怕呢,我倒要试试看如果我不给她这个面子,她会怎么收拾你我,她敢整你我?



杨静摇头,一边伸手去解我的皮带,说我只是单纯想帮帮她,她做试管做三年了,这次再不成功,以后可能真的没机会了。 我欠了下屁股,杨静把我的长裤和内裤一把拉了下去,我的鸡巴直挺挺地跳出来。 我说如果只是缺精子,那根本不是事儿,没必要找我,她就不担心这事伤害了你吗?



杨静用手握着我的鸡巴轻轻撸了几下,眼神坚定地看着我说,我觉得聪明如高姐,能有其他办法可想一定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再说了,她还不想让姐夫知道,只让他以为是这次着床成功了。 我说这怎么瞒得住,姐夫是法医啊。 杨静看着我笑了笑,说这是我回答你的最后一个问题了啊,具体事高姐怎么搞定的你就别管了,你就负责帮那一下忙就行。 说完她冲我媚笑了下,跪在我面前,吞下了我的肉棒。



我爱怜地抚摸着她的秀发,看她在我的胯间吞吞吐吐,等她吃累了,我抱起她扔到床上,把她的牛仔裤剥了下来,露出和文胸配套的小内裤,我被她她雪白柔嫩的肌肤吸引了,吻遍了她的腰,腿和屁股,故意避开了敏感部位。 杨静像一条白色的美人鱼在床上扭动着,喘息着说,麻烦帮我脱掉,好像要流出来了,别弄脏了。



我脱下她的小内裤,花瓣处确实已经湿淋淋的了,我不顾她的反对,美美地舔了一会儿她的粉嫩美鲍,舔得她连声呻吟,浑身颤抖地泄了一回身。



我正要提枪上马,杨静用手捂着下身,央求地看着我说,咱俩就亲亲摸摸好不好,你的那个留给高姐。 我皱眉说我还没答应呢。 杨静用手握住我的肉棒一边套弄一边说,今天晚上我和她一起陪你好不好? 我说这么着急啊,杨静用力点点头说,她的排卵期就这几天,过了就下个月了,过几天姐夫就要回来了,下个月他肯定陪着去受精卵植入,那时候,就不太好瞒了。



我犹豫了下,但看着杨静很决绝的样子,只好说那行吧,但现在怎么办呢。 杨静笑着说,我对你有信心,没有个一两小时你结束不了,我帮你好好吃一吃吧。 她犹疑了一下,说有个事我偷偷告诉你,你千万别让高姐知道,你上次去高姐家吃饭的时候喝多了,高姐。。高姐她已经偷偷试过和你那个了,不过你睡得太死,一个小时都硬在那里但就是不射出来。



也许杨静主动提起这个,或许是为了让我感觉刺激,或许是急着向我坦诚没有对我的隐瞒,我知道她就是这么单纯的人,但我听了却觉得瞬间没什么兴致了。 高姐这么做虽然谈不上算计吧,但也是对我的不尊重,听杨静这么随意地说了出来,我觉得很不是滋味。



我怔怔地坐在那里,杨静很乖巧地为我口交着,舌头努力地舔我的龟头,动作了一会儿,她察觉到我的冷漠,有点疑惑地看着我,说你怎么啦,不高兴了吗?



我勉强笑笑,说行吧。



杨静爬上来亲了我一下,说如果你不高兴,那你可以进来一会儿,但你的小种子,还是尽量留给高姐好不好。



我伸手摸弄着她丰满的小屁股,说都说感情是自私的,你咋就这么大方呢,难道你也只是逢场作戏玩玩的。



杨静的眼神有点黯淡,她把头埋在我胸前,沉默了一会儿,说开始我也是不愿意的,但说真的我感觉自己只有高姐这么一个像亲姐姐似的亲人,我长大以后,只有她真正关心过我,我也知道她的困难。 她和姐夫两个人喜欢孩子喜欢得什么似的,这次再不成,就成了他们这辈子过不去的坎了。



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再表现得特别纠结了,我把她放倒在床上,挺起鸡巴插进了她湿答答的小逼里,可能戳得太猛了,杨静有点皱眉,但她还是紧紧搂着我的腰,扭动着小腰迎合我,杨静大腿和腰腹肌肉都发达,但皮肤又细腻柔嫩,现在条件养尊处优了,皮下脂肪也累积起来了,手感特别好,加上腰和腿线条分明有力道,操她还是挺爽的,一次比一次会配合了,真是孺子可教。



传教士下我干了她一次高潮出来,老汉推车又干了一次,酒店隔音好,杨静爽爽地叫床,呻吟。 两次高潮下来,虽然呼吸急促胸前肌肤潮红一片,但看上去体力还好着呢,我感觉好爽,觉得杨静比较耐操,前途不可限量。



虽然杨静还一副再干一小时也没问题的腔调,但她大概怕我忍不住射了,两次高潮后就主动趴下来脱离接触,给我吹了一会儿,说去洗个澡吧,现在你忍忍,晚上由你来。



我看着硬撅撅的鸡巴说,这怎么办啊。。杨静妩媚地一笑,说要么咱聊会儿工作?



我和杨静去洗了个澡,杨静出来快速地把衣服穿好说不刺激你了,赶紧谈会儿工作。 我看看表说时间不早了,我得往机场赶了,下回聊吧。 杨静笑了下说要么我坐你车吧,路上还能说说事,到了以后我自己地铁回来。



路上我把Cathy的计划和打算做了个汇报。 杨静说你那天发我叶翔这个名字我就调查过了,叶翔的老爸挺厉害的,但他们家号称的家族背景是碰瓷的,做不得数,叶翔的爷爷当年最多算个小地主,叶翔的老爸改开后头一批发家致富,供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念了书走了官路。 我点头说Cathy让白秘书盯着叶翔肯定是有用意,但他的case没和我交过底,我不知道是冲着他家的什么人。 杨静靠在座椅上说无所谓吧,你也别手伸太长,事不好好办,操别人的闲心给人怀疑上了,组织上说了你是长期潜伏,短期内敌人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忘了潜伏这件事呗。



我呆呆地看着一脸正经的杨静在说事,感觉她比以前有女人味多了,性感多了。 我开玩笑说,没想到啊没想到,你有一天也成了黏人的小妖精了。 杨静呸了一声说,我是争分夺秒和你谈工作,什么黏人还小妖精的。



我想起了什么,说叶翔的事上也不是天衣无缝,好像派去勾搭叶翔的白秘书情绪上不太稳定,也许有可乘之机。 杨静瞪了我一眼,有点醋意地说什么可乘之机,你不是又打白秘书的主意了吧。 我说你看你看,说好了谈工作你又扯八卦,再说了白秘书你又没见过,说不定是个嘴歪眼斜的老坦克呢。 杨静看着窗外说,白秘书可不是老坦克,性感漂亮着呢,不过,她扭头过来诡异地冲我笑着,说你那美艳无双的白秘书可是打过胎的,你有点心理准备。



我心里多少有点吃惊,说这你也知道,白秘书是几个月前才跟着Cathy来大陆的。 杨静玩着自己手机说,查她的档案又不是什么难事,白秘书广东人,家境不好但学习刻苦,受香港某公益基金会赞助在香港读大学、研究生,实习就在你现在的船运公司,毕业就留下了。 不过她打胎的事是一年前,从香港回大陆做的,大概香港太贵了吧。



车堵在机场的停车场入口,杨静收起手机说对了,有个重要的事差点忘记了,组织上要给你授衔了,你要成为我认识的最年轻的校官了,至于是两毛一还是两毛二我就不确定了。 我心不在焉地说我不是地方上的借调部队保密用的嘛,杨静说为了保密,你在原单位档案应该已经全销毁了,你已经是我军的人了。



她像是有点怜惜地看了我一眼说,不过你这个是秘密授衔,不搞仪式不发制服不拍照片一切从简,到时候我口头通知你就算完成了。 我说那有什么意思,我又不差这点待遇,杨静嘿嘿笑了一声,说能活着授衔不好吗? 你这样的,死了追授都是秘密档案,解密那天恐怕直系亲属都全老死了。 我说我还没搞清楚我立了什么功要给我授衔,杨静说我也不知道,大概你那天交上来的情报有用吧,或者你的任务艰巨,先给你升官让你踏实点。



跟着如蜗牛般的车流开进了停车场,我熄了火说还有半小时呢,我送你地铁站吧。 杨静说不用,你今天受累了,车里歇会儿吧,说着她主动凑上来亲了我一下说我走啦,你好好养精蓄锐啊。 我一把拉住她说,不行,再陪我一会儿,你今天老挑逗我,以前不这样的,有点反常啊。 杨静的脸微微红了下,说我哪里有挑逗,大白天的我哪有你那么好兴致,我只是不忍心让你扫兴而已。 我说你表现很不错啊,不见得都是捏着鼻子演戏吧。 杨静掐了我一下,说我都是为了你这个小色狼,你还埋汰我,说完下车摆摆手走了。



飞机晚了半小时,我差点睡过了,赶到接机口的时候,已经陆陆续续有香港航班的出来了,照片上黑瘦的那个姓黄的中年男人终于出现了,真人没照片那么干瘪,还是挺有风度的,但他身后同行的两位女士一露面,当时就把我惊呆了。 一个干练而优雅的三十五六岁职业女性旁边跟着的,竟然是一副白领丽人打扮的华姐,而且一副很淡定的笑容,仿佛算准了我会出现在这里。



我不确定他们知道不知道我和华姐过往的时候,那个年长一点的女性自我介绍叫郑律师,她彬彬有礼地和我握手,她指着华姐说,我听说你们俩之前就有认识,那我就不多介绍啦,小华是去年加入公司的新人,现在是我的助理。 华姐平静而友好地和我握了手,没有多余的表示。



Cathy已经准备好了接风的宴席,公司的几个副总和将来可能要去新厂的骨干也来了,黄生当然不让坐了首席,他看了下我们这个班子,问Cathy说Wendy没来吗? 这里我只认识她诶。 Cathy有点脸色不自然地说Wendy身体有点不舒服,今天请假了。 黄生开玩笑地说,我看你是有了小周这个帅哥做助理,慢待了Wendy,人家是心里不舒服,不是身体不舒服啦。 大家都附和地笑了起来。 Cathy不慌不忙地笑着说,小周别看长得像你们大陆说的小鲜肉,工作能力可不含糊,是我们这边不可多得的新秀呢。



因为白秘书把下午的假也请了,吃完饭送他们三个人去V市的任务就落在我身上了。 黄生跟Cathy指名要征用我一天,放我明天才能回来。 我有点幸灾乐祸地想杨静和高姐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



出发前Cathy找我单独聊了一下,意思是其实这次集团在V市投资,是有一些特别的背景本质是美国很多技术对大陆禁运,但欣雯老父亲对祖国的感情很深,相当于间接借道掩护把一些擦边球的边缘敏感技术引进中国,两国政府对此事有默契,心领神会地促成了这件事。为了掩人耳目,涉及到的敏感核心技术只占投资的一小部分,Cathy看着我说,其实我们的任务是破坏这次合作,一方面收集证据向美国方面举报,一方面制造矛盾冲突让这件事有名无实办不下去。



我挠头说这么复杂的任务我可干不来,打打杀杀我还行,搞脑子的事情我没有经验,一脸懵逼。 Cathy说我会帮你的,蔡总派自己的小舅子来操作此事,就是对家族以外的人不太放心,但你现在已经是他的准女婿了,对你不会隐瞒,你完全可以获得充分的情报和信息。 Cathy笑了笑说,如果这件事能做起来,蔡总会持续不断地投入,而且这个产业多半会当成嫁妆,陪着欣雯一起归了你。 我说你看这事又弄拧巴了吧,你这是让我亲手把我的嫁妆给整黄了,有你这么安排事的吗?



Cathy气定神闲地说,这个投资大着呢,有问题的只是一小部分,就算那部分干不起来,剩下的也够你牛逼了,搞不好你和欣雯夫妻靠这个产业进福布斯呢。 我摇头说,这是一不小心送命的活儿,我不稀罕靠这个装什么富豪的大尾巴狼。



Cathy严肃地说,这是明确的命令,令行禁止,你可以和我讨论,但必须不打折扣地执行。 我说我咋执行,今晚政府的欢迎晚宴上我掀桌子骂娘,搞得不欢而散吗? Cathy说你搞笑要注意场合,现阶段你当然是要全力促成此事,等启动了你再去挖掘证据然后把情报和信息交给美国人,现在你打草惊蛇不是自讨苦吃吗? 还有另一个问题,黄生不是欣雯的亲舅舅,他是欣雯同父异母姐姐欣雨的亲舅舅,虽然他只是来做谈判和筹建的事,但显然他会更倾向让自己的亲外甥女欣雨来接手这个盘子。



我摇摇头说,这种所谓豪门里的家产内斗我没有兴趣参与,你交给我都是些婆婆妈妈的任务,与其这样,还不如去和人打打杀杀呢,是死是活都是一个痛快。



Cathy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说,说到打打杀杀,你还有件事烂尾在那里呢。你还欠我一条李大的命呢。 我抬头看着他说,你真以为我是兰博啊,他躲到缅甸去我怎么弄他。 Cathy说反正不管怎么样,最好是他死掉,死不掉他躲在缅甸当乌龟也可以,最坏情况就是他被警察抓了,把情报都供出来。



我说李大的事我自然会处理,他也一门心思要我的命呢,这次去云南,借着军警的力,把他给解决了算了。 你现在要处理的是单龙这根尾巴,虽然他不知道我们和李大什么仇什么怨,但我们和李大火并,打死李二的事他全程都看见了。 单龙上礼拜已经回S市了,后续怎么办你琢磨。



Cathy气不打一处来,说本来是和越南那边说好出手灭单龙口的,没想到他们这么腐败反被敌人买通,临时借裕子去支援,任务要求也跟她提到位,但她打来报告里说你把单龙救下了,没有机会下手。



我嘿嘿笑了,说那你们活该,你们不信任我,灭单龙的任务你下达给别人没下达给我,我才不管闲事,至于裕子为什么听我的,鬼知道。



Cathy有点犹疑不定,用商量的口吻说,既然灭单龙口很麻烦,不如把他也拉下水?你说呢。



我说你是长官我是跑腿的,你跟我商量什么劲啊,你自己看着办,单龙要出卖我,我给抓了我就把你们都招了,我胆子小,求生欲望也强。



说完我看看表说,差不多我得走了,去送那两位钦差去V市了啊。 Cathy好像有点不舍,说小一你别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儿,你也知道我做这份工作,身边也是没有人好商量,白秘书现在对我有意见,说话不坦诚。 上司只知道压任务,催进度,我也很难。



我瞟了她一眼,说你别跟我客气了,我知道你有魄力有水平,你要是草鸡了,我就更没方向了,加油哈姐们。



Cathy笑着捶了我一下说谁跟你姐们了,不许跟领导套近乎,领导可是喜怒无常的。 最后一个问题,单龙你觉得怎么下手比较好?



我笑了下,说这小子家里有钱有势,你收买他可费劲了,你手里要么有他爹的把柄,要么就美人计呗。 说完我上下打量了她一下。 今天大概是迎接集团来的人,Cathy穿得非常职业,没有平时那么艳丽,但也别有一番风情。



Cathy脸一沉,说你瞎看什么呢,真要美人计难道还我亲自出马?



我起身准备要走,一边说,妙娟单龙早玩腻味了,你手上只有被叶翔荼毒过身心的白秘书可用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V市其实也就不到200公里,算不上特别远,但高速上车流太大,走得特别慢,好在有公司的司机,我全程就补觉了,只听到黄生感慨大陆比他想象得要发达得多了,自己感觉都是乡下人进城了。



晚上V市商委的领导设宴招待了我们,这个规格也还行,毕竟也是百亿级别的投资项目,虽然不是一次到位吧,V市经济在全国县级市里也是名列前茅,但现有的都是劳动密集型制造业,搞绿水青山和去产能伤害挺大,这次能有国家重点领域的先进制造项目外资来,也挺兴奋的。 商委主任说主管的副市长在一个工作晚宴上,也争取会早点过来一起吃饭。



于是大家默契地对着一桌凉菜喝茶聊天讲故事,一直到那位风风火火的副市长赶来。



这副市长是个30多岁的女性,实事求是地讲是个大美女,但一脸正气,举止风度都很得体,也很会说话。 自我介绍说叫秦雨,老公在经商,女儿五岁。 黄生自然是各种恭维,夸赞秦副市长年轻有为,还套近乎说自己的亲外甥女,董事长女儿名字也叫雨。 秦雨客气地说县级市的副市长,职级其实不高,自己也算不上年轻云云。



我看他们在那儿商业互捧,就给Cathy发微信问这个黄生是不是好色之徒,Cathy秒回说这人还行,私生活和工作分得挺开。 她又顺便发了一条,对了,那个副市长秦雨,就是叶翔的亲姑姑。 我有点不解,说姑侄应该一个姓啊,Cathy说秦雨跟妈姓的,和爹不亲。



我们被安置在一家温泉酒店,就在吃饭的饭店对面,走个一二百米就到,饭局上他们一直在聊工作,主要是安排明后天参与投资项目谈判的人手和一些要谈的内容。



回酒店的时候,华姐刻意地走得慢了一点和我并肩,我有点尴尬地冲她笑了笑,刚想说点什么,华姐微笑着说你别不自在啊,公是公私是私,我分得很开的。



这时候欣雯打电话来了,说今天上了一天课,听说我到V市来了,问我哪天回去,我说看样子也得两天左右。 欣雯说妙娟要拖着她去夜店,可是她实在是累了不想去,我说累就回去睡觉管她呢,欣雯说妙娟一直在坚持,我说那去就去吧,世道乱,别喝酒,早点走。 欣雯叹口气说行吧,其实我很讨厌这种地方的,不知道妙娟怎么就跟上瘾似的。



我和华姐又这么沉默而尴尬地走到了酒店,那个沿路喋喋不休在推销V市的副市长在大堂里和我们告别,推荐我们去泡这里号称V市最好的温泉,和我握手的时候还特意恭维了我几句人帅身材好。 华姐躲在旁边翻了个白眼,差点让我笑出来。



回到房间我把穿了一天的西装皮鞋都脱了,换上运动衫裤,这个我又忍不住有点感激白秘书了,也许是Cathy要求,也许是她自己帮我准备的,在办公室衣橱里准备了各种正装休闲装和运动服,我感谢过她,她客气地说你做这个工作随时准备要出差的,各式衣服备一点总是好的,你身材好,衣服照着尺码买就行,不费劲。



正想着白秘书,白秘书的电话突然来了,我接起来正要说话,外面有敲门,打开一看是换了一身休闲装扮的华姐,她问我要不要出去走走坐坐,我捂着电话说我打完电话就走。 华姐自管自地走了进来,坐在沙发上说你打吧,我不妨碍你。



白秘书一反平时的冷漠和镇静,有点惊慌地说,你最好联系一下欣雯,让她今晚千万不要去夜店,叶翔在打她的主意。 我心一沉,说怎么回事,白秘书说我前面出去跑步了没带手机,回来看到我和叶翔都在的一个群里,叶翔在炫耀最近看上了一个性感清纯妹,今晚要带回去玩,我一看他说的就知道是欣雯。 她顿了下,说叶翔在群里说了,要试试从意大利弄回来的药怎么样,你赶紧想想办法通知欣雯。



华姐看我一脸焦急的样子起身走了,叹了口气说我就在你隔壁房间,我先过去了,你好了来叫我吧。



我没顾上理华姐,马上给欣雯打电话,欣雯迷迷糊糊地接了,说今天白天可能太累了,前面给劝了几杯酒,有点晕,我连声说让她赶紧走离开,她只是答应,听上去确实有点晕乎了。 我深呼吸了下,给妙娟打电话,妙娟电话一直不接,妈的这个王八羔子,干这种没屁眼的事情无疑是她了。 无计可施之下,我只好给Cathy打了个电话求救,Cathy也是吃了一惊,她迟疑了下说,欣雯的安全重要,她马上去处理,争取在不得罪叶翔情况下把欣雯弄走。 我说你知道她们在哪儿嘛。 Cathy说你忘了我是干吗的了,不用你操心。



放下电话我越想越气,以前虽然李大用小薇来报复过我,但也不过是让她染毒瘾而已,伸手动我的女人,叶翔算是第一例了,我在心里操了叶翔家女人一百次,心想光YY不行,得身体力行,想起晚上刚认识的秦雨,心想他妈的我先把你的美艳小少妇姑姑办了再说。



不知道过了多久,华姐又来敲门,我勉强地打开门让她进来,还没来得及说话,Cathy电话来了,我赶紧接起来,Cathy说你放心吧,欣雯在我车上了,人一点事都没有,估计喝的酒有点问题,人迷糊着呢。 Cathy说幸亏我来得及时,如果再晚一点,人给带走了,就不好弄了,总之你放心,我把她带回我家去了,那个妙娟确实有问题,我不放心欣雯跟她一起住,万一把什么人给带回家去呢。 我说那太谢谢你了,Cathy说谢还是不必了,欣雯也是我老板的女儿,我也不能看着她出事。



放下电话我舒了口气,发现额头都有点冒汗了,华姐苦笑地看着我说,每次我一找你,你就接电话,有这么巧的事吗?



我说我都给吓一身汗,温泉现在开着吗? 咱们泡温泉去。 华姐点点头说好啊。



走廊曲曲折折,一个服务员推着餐车在按一间套房的门铃,我看了下车上都是很精致的点心、夜宵,两套餐具。 我问华姐你饿吗? 华姐说我一点都不饿,晚上吃撑死了。



这时房间门开了,里面却传来黄生的声音,服务员推车进去,关门前听到黄生房间里还有人,黄生在低声和他/她说话。



我俩赶紧停脚,等门关上了才快速过去,我对华姐说,黄生难道和郑律师躲在房间里吃夜宵? 华姐吃吃笑着说,吃夜宵是有可能的,但那个恐怕不太可能,因为郑律师是拉拉。



郑律师也就不到四十的样子,不能说半老徐娘吧反正还挺有风韵的,因为有钱所以装扮够档次也很精致,人也苗条,美中不足就是基本平胸,我心想黄生也还不挑食啊,飞机场也能看得上。 想到这里我不禁偷笑了下,转念一想性取向这么私密的事,华姐这个入职不就的新人怎么知道的? 我正要问她,华姐也扭头看向我,说你别想歪了,双向的人很少的,正宗的拉拉是排斥男人的,所以他们大概真的是在里面吃夜宵谈工作。



我开玩笑说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难道你被郑律师掰弯了吗? 华姐俏皮地笑了下说,我不告诉你,你自己猜。



走到楼下温泉走廊那里一块醒目牌子,写着因锅炉维修,温泉暂停开放。 妈的,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货,华姐稍有点遗憾,但马上说要么就大堂吧坐坐算了。



这个时间也不算什么旅游旺季,所以这家非常豪华漂亮的酒店大堂吧里几乎一个人都没有,我随便要了杯鸡尾酒,华姐坐定了眼神很温柔地看着我,说怎么啦,跟女朋友闹不开心了吗?





第53章



我勉强地点了点头算是回复。 华姐也没有追问,两个人沉默地面对着,也许在一起回想着往事。 华姐看着我的脸说,你回国后就失联了,微信不回,手机停机,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你知道我们的交集只有李二,但我不想问他关于你的事。



我诚恳地说对不起,但我的确经历了一些事,换过好几次手机号码。 华姐摇摇头说不需要说对不起,我从开始的不安和焦虑里走出来后,也冷静地想过,你和我之间的往事,可能终究是对彼此的一些幻觉。 你和我就像两条交叉的线,在某一个点突然相遇后,就越走越远,终于不见。



我还是一脸歉疚地看着她,华姐轻松地笑了笑,说如果我告诉你我又找了男朋友,你是不是会不那么有负担了? 我礼貌地问那你现在还好吗? 华姐端起酒来一饮而尽,说是个老外,当时疯狂地追求我,但是处了没多久就分了。 我不知道该问还是不该问,只是陪着傻笑了下。 华姐叹了口气,说好的姻缘可遇不可求,我这三年,好像已经走完了一生。 我觉得一个人也挺好的,自由自在也不坏,不是非要找个男人不可。



华姐看着我惶惑的样子,格格笑了,说你会不会以为我就变同性恋了呢。。其实怎么说呢,我也不百分百排斥,但我并不是像要找老公一样要找个同性爱人过日子的那种。



杨静在微信里问我哪里去了,今晚又鸽了? 为了防止穿帮,我和她的联系比较特殊,微信有一搭没一搭地聊,无论什么事,她一般不会电话找我。 我回了她一个今天出差了,人在V市,杨静发了个愤怒的表情过来。



华姐把衣服裹得紧了一点,说我们还是上去吧,这下面有点冷。 可能是因为客人太少,大堂里的暖气没有开足。 我和她站起身,她很自然地拉上了我的手,把我握得紧紧的。



电梯里华姐照了下镜子,妩媚地冲我笑了下说我还漂亮吗? 我点头说一直都很漂亮。 华姐笑了,说不行了,半老徐娘了。



走到她房间门前,华姐却没有放开拉着我的手,她眼神炽热地看着我,说我还没有和你聊够,再陪我一会儿好吗?



进房间刚关上门,华姐就钻进我怀里,紧紧搂着我的身体,头埋在我胸前。 我用手摸着她碎碎小卷的头发,一边抚摸着她的背。 拥抱了一会儿,华姐抬头说你放心,我不会插足你的事,眼圈有点红。



但这句话听得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正常来说,这一年多失联,华姐没有恨我就不错了,之前我最好的估量也是从此路人了吧。 这一年除了不能说的,能拿出来的讲的经历有限而平淡,都完全无法构成不和她至少保持个起码联系的合理理由。



我等她平静下来了,拍了拍她的背说,时间不早了,你要么早点休息,今天路上折腾一整天了。



华姐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她主动放开我去卫生间洗了下脸,出来说我知道你的女朋友是集团总裁的宝贝女儿,我没有要撬她的意思,语气低沉而无奈。



我也有点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 华姐却温柔地笑了,捧着我的脸说,欣雯是个好女孩,我虽然没见过她,但大家的口碑都不错,我相信你的眼光,娶了她你肯定会幸福的。



她顿了一下,说不过,既然你们还没有正式成为夫妻,现在你还是一枚单身汉,今晚姐姐想要你,好吗?



我被她的直白吓了一跳,可能脸色有点变化吧。 华姐却温柔如水地盯着我的眼睛说,你不喜欢我主动一点么? 我认识你到现在,要不是我的矜持和被动,咱们不是早就该滚床单了吗?



我抚摸着她捧着我的脸的手,说可是你会有你的人生和生活,这样不太好吧。



华姐莞尔一笑,说你这是虚伪呢?还是已经对我生厌了? 还是嫌弃我找过男朋友了?



我摇摇头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又响了,竟然是高姐打来的。华姐放开我,打开行李箱说你先接电话吧,姐姐妹妹的,都不带停的。



电话那头高姐有点羞涩,上来先为上次那事给我道歉,希望我不要生她的气。 话锋一转说到请我帮忙的事,态度特别诚恳,感情特别真切,我听得都觉得好像是我不答应她就我不对似的,看来她的判断还是我在耍小性子。 我只好硬着头皮嗯嗯了半天,说好吧我一两天回S市再说,高姐吞吞吐吐地说那你尽快啊,时间越晚越害怕对不上。



我收了电话,心想这气氛被破坏好几次了,是个人恐怕都要发火了,尴尬地对华姐说要么你休息,我先回吧。



华姐已经换好了一条吊带的睡裙,整个雪白的肩都露在外面,她冲我笑了下,说我的肩膀酸了,本来想泡泡温泉放松下的结果未遂,你过来给我揉揉肩,我给你讲讲我男票的故事。



我心想揉肩就揉吧,你和你男友的事我有神马听的必要。 但我还是站在华姐身后,轻轻地揉捏着她的柔嫩细腻的香肩。



华姐看着镜子中的我和她,口气平和地说,我前男友是个德国人,追求了我好久,我之前心理有障碍,不愿意找外国人,但他很执着也很尊重我,从不强求。 后来终于有一天,他带我去宾馆,说要给我个惊喜,外国男人很会这一套,玫瑰,香槟,气球。 我是离过婚的人,也不是什么无知少女,心想他为了得到我也费心了,就这样吧。



华姐自己笑了一下,说然后重点就来了,他女朋友给她打电话了,他接了两次挂了两次,后来索性关机了。 我心里觉得好笑,但也不计较了。 这时候他女朋友居然打通了我的电话,说他根本不爱我,就只是为了尝尝亚洲女人的鲜而已。 我不愿意和她多说,她就把这个男人和其他人聊天的内容全转发给我了。 原来是她女朋友黑进了他的社交媒体,把这个男人瞒着她勾搭我的事,跟朋友吹的牛甚至于我的名字电话,今天的行程都摸清楚了。



我嗯了一声,心想这女朋友也够狠的。 华姐说其实当时的我还真的不是特别在乎,因为这男的也还挺帅的,欧美人观念开放,他们叫开放关系吧。 我笑着说,那但是呢,说但是。



华姐吃吃笑了下,但是这家伙怂了,心理压力大,魂不守舍地,大概是发愁怎么跟女朋友交代呢。 我当时心想,你钱也花了,人也费劲给弄来了,锅也背上了,别浪费了啊,难道怕女朋友一枪崩了你不成,要崩也不差这一晚上啊。



我觉得没法插话评论,只好再嗯了一声。 华姐轻轻叹口气说,我都表态无所谓了,但这小子,吓得阳痿了,一个劲儿地给我说抱歉。 其实他瞒着女朋友和我交往什么的我不介意了,毕竟他对我好过,但他后来那怂样太招人讨厌了,我就给他脸色看了,结果他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



我听了只是苦笑,这是在影射我么? 华姐却伸手按住了我的手,笑着说别捏了行吗? 捏了这么半天都不换个手法换个地方,我的肩都要给你捏淤青了。



沉默间,华姐的手把我的手往她胸前带了一下,我心领神会,从她的睡衣领子里伸进去,握住了她的一双柔软而又饱满的乳房。华姐闭着眼把头靠在我的身体上,双手握在我的手腕上,像是怕我随时会逃走一般。



华姐的乳房之前也摸过,这次的手感不一样,感觉比之前大了不少。 我笑着说,华姐你丰满了,是不是天天牛奶牛排吃的。 华姐站起身搂着我,说应该是吧,不光乳房大了,腰也粗了,屁股也大了。 我顺势摸上了她的挺翘的美臀,心里赞叹真的是丰润了不少。



华姐的手伸进我的衣服抚摸着我的胸和背,一边亲吻着我的脸和耳朵,轻声说还有哦,下面的毛也变多了,你可别嫌弃啊。



我把手伸进她的黑色蕾丝内裤,一边抚摸着她的肥屁股,一边用手掠过她的胯下,确实那里的水草感觉更茂密了。



华姐大概怕我不好意思,用手拉着我的手沿着毛茸茸的阴部向下摸去,用嘴巴啄了一下我的嘴唇说,死小一我的身子给你留着呢,你随便摸。



华姐用力地和我亲吻了一会儿,眼神迷离地说,我一直在回味你离开的那个早上,你吃我我吃你的那个感觉,每次想你的时候,就闭上眼睛回忆你当时像小狗一样地舔我的阴唇,吃我的阴蒂,今天我抓住你了,我还要你吃我,狠狠地吃我。



我的手掌在她的胯下,感觉到她阴部传来的热量,手指感受到她下身那道裂缝里的温暖湿润,我的手指轻轻撩拨她嫩嫩的花瓣,她的花露沾上了我的手指。 华姐用手点着我的嘴唇说,我已经湿了,她喘息着说,不要用手指,我要你吃我,吃好了再用你的鸡巴操我。。



华姐的眼睛里闪着点点泪花,她搂紧我说别觉得我太直接,我爱了你很久,从心里接受你的第一天我就想过你来狠狠地操我,可是因为我自己的懦弱和犹豫,我一直等你到今天。



我把她的睡裙从头上脱掉,揉着她那对销魂的奶子,说我记得你最初不这样的,你不喜欢那件事,华姐点点头说,的确最初我身体上是排斥的,我觉得我甚至有点冷淡,当时只是单纯地想如果你要我,我就毫不犹豫地给你,证明我是爱你的。我说那后来呢,华姐羞涩地说,后来可不是兰姐这个骚货一直调教开导我嘛,让我意识到我也可以享受性爱的。 但我身体准备好了,却总是阴差阳错没有得到你。



我说也不算哦,在大理,我们还是做爱了。 华姐摇头说那次我睡着了,不算数。 我说你瞎说,你醒着呢,华姐说跟睡着了一样,都没有留下印象和感觉。



我一把拉下华姐已经有点湿的内裤,说那我来好好吃吃你。 华姐却把我按在床边坐着,跪在我前面说傻瓜,我等不及要先吃你的小小一了。她拉着我的运动裤两端往下一拉,我的已经充血的鸡巴蹭地一声出来,直挺挺地对着她的脸。



华姐毫不犹豫地把我的鸡巴吞进了她的樱桃小嘴里,卖力地吞吐起来。 我不禁感慨这又是一个看起来凶猛实则弱鸡的家伙,除了会用力的吞吐,基本没什么技巧,特别生疏。



华姐吃了一会儿,我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心疼地摸着她的膝盖说傻子啊,跪着不疼么? 华姐搂着我的脖子说我想要跪着给你口交,让你自我感觉膨胀一下。 我捏着她已经变硬挺立的乳头说,还挺有想法的啊,我要吃你了。 华姐摸着我的鸡巴说你吃我的,我吃你的。



我和华姐69式互相舔弄了一会儿,华姐的下身十分敏感,特别在舔弄嫩嫩的阴蒂的时候,只要连续舔几下,她就会浑身颤抖,吐出我的鸡巴大声呻吟着。 华姐的鲍鱼非常鲜嫩,真是极品,因为充血而嫣红柔嫩的花瓣,沾满了我的口水和爱液。 也许是因为营养好的缘故,比之当初她的阴部红润和饱满了很多,连阴毛都更乌黑浓密了。



在她哼哼啊啊地来了几个小高潮后,我们已经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一边忘情地接吻着,一边互相抚摸着彼此的身体。接吻停下来的时候,华姐贴着我的脸,轻声地问,你是希望我叫你小一哥哥呢还是小一弟弟,还是小一老公呢。



我说都行,随你。 华姐嘻嘻笑着说那我不客气了,手撑着床坐着,身体后仰,慢慢把双腿张开,露出浓密阴毛下湿淋淋的肥美鲍鱼,因为兴奋和刺激,阴蒂都已经胀胀地露出小头来,鲜艳的花瓣微微张合着,靠近阴毛的部位,那个小小的花体的Monday纹身还在,但旁边又纹了些其他的花纹,类似字体装饰的感觉,倒是也还挺好看的,说实话这个瞬间让我多少有些感动。 华姐意识到我看到了,脸和胸前都因为兴奋而泛着潮红。 她嗲声说,小一亲老公,快来操你的亲亲爱华老婆,我挺着鸡巴跪坐在她身前,用鸡巴抵住了她湿答答的阴道口,华姐身体抬起来一点,眼睛看着我和她的交合部位,说我要看着你进来,但你进来时候慢慢地,我怕会疼。



我想了想,说洗漱台那里应该有套吧,华姐揪住我的胳膊说没事的,我那个前天才走。



我轻轻端着她的胯,慢慢地把鸡巴捅进了她的蜜洞,虽然比较湿润了,但她的阴道还是很紧,我小心地用力,鸡巴穿过她紧窄的甬道,一分一分地尽根而入。 华姐一直咬着嘴唇呻吟着,等我都进去了,她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说,好硬好大啊。



华姐一下挺腰坐直了,搂着脖子就和我亲吻,一边吻一边说,小一坏老公,我终于等到你的肉棒棒了,早知道你的大鸡鸡这么好,我认识你第一天就应该让你操了我。



我双手捧着华姐肉乎乎的小屁股说,你行了没,我要动了。 华姐吃吃笑了,说我的田荒了很久了,你这头大蛮牛动作轻一点啊。 我感觉她身下的水越来越多了,轻轻抽动了一下说神马荒啊,我觉得肥得滴水呢。



华姐搂着我喃喃地说,我之前好害怕你的那个太大,把我弄疼了。 我说那现在呢,疼吗? 华姐羞涩地笑了笑,说疼是不疼,就是塞得满满的,很胀。我亲着她的嘴唇说,你高兴早了,不疼是因为我还没开始用力戳你呢。 华姐脸上变色说那你轻点啊,我把她轻轻地放倒在床上,说跟轻重又没关系,关键你要多多地出水,只要你水够多,越重越舒服呢。



华姐被我说得面红耳赤,说还说,你刚才一下进来那下,我觉得一下子流出来好多。



我看华姐状态上来了,也不跟她多废话,开始挺着屁股缓慢而坚决地抽插起来,华姐表情十分受用,闭着眼睛开始呻吟起来,我开始加快节奏,华姐爽得浑身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挺着下身迎合着我,一通狂风暴雨的抽插后,华姐睁开眼死死地盯着我,脸上胸前都是红晕,大声喘息着说,老公,老公,我。我。。华姐阴道里的爱液已经在泛滥了,抽插的时候都有piapia的水声,我知道她要高潮了,稍微放慢了点节奏说,你,你,你要怎么样。



华姐却挺着腰用下身追逐着我的鸡巴,说我不知道,我觉得我就快要不行了,你快一点小一老公。 我贴着她耳朵问你是不是要高潮了,华姐说我不知道,从来没有过这个感觉,你快用力,用力操我,我想要。 我加快了操她的速度,鸡巴感受到她温热阴道里的紧握和润滑,龟头一下下地顶着她阴道尽头的嫩肉,每次顶到都能感受到她身体会不由自主地颤抖,她的腿紧紧盘在我腰间,搂紧了我,在我的大力抽插下,美美地泄身了。 高潮来临的一刻,她很高亢地叫了一长声,阴道里一阵颤抖和痉挛,一股热乎乎的水浇在我的龟头和阴茎上。



我停止动作让她休息一下,她缓了缓,小声问你射了没? 我摇摇头,华姐又害羞了,头埋在我胸前说,你怎么那么坏,这么半天了不射。 我拔出鸡巴,用纸巾赶紧兜住她阴道里涌出的粘稠的爱液,拍了拍她的屁股说现在开始第二节,趴在床上,把屁股撅起来。



华姐慵懒地翻过身,跪着把屁股翘起来,我把她的腰放下去点,让她分开点双腿,露出红艳艳完全盛开的花瓣,把硬挺的鸡巴戳了进去。 华姐还在上一个高潮的余味中,在我的征伐下很快又迈上了一个新的高潮,她头埋在枕头里,呜呜地吼叫着,任由下身的淫水横流着,整个雪白的屁股和鲍鱼都在颤抖战栗着。



我俯身捏着她的乳头,一边进攻着她的阴道,华姐用尽全身力气保持着姿势,但已经是香汗微微,呻吟不已。 我变换着深浅快慢的节奏,一再地引导她如波浪般享受着一浪又一浪的高潮。



最后我躺着让华姐骑上来,华姐娇羞无限,说我不会,我说你就随便地套着动,我来配合你,最终还是主要靠我上下地挺着鸡巴,她在我身上起伏着,胸前的大白兔跳动着划着圆圈,把她送上终极高潮的时候,华姐都忍不住几乎尿都要失禁了,我也把一管精液狠狠地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我爱抚了半天被几个高潮折磨得精疲力尽的华姐,华姐缓过来看着被她的爱液和尿弄得一塌糊涂的床,苦笑着说我怎么尿出来这么多啊。 我捏了捏她的脸说我哪知道,你自己没数嘛。 华姐搂紧我亲吻着我说,今天我才知道这个叫做爱,以前结婚后最多就三五分钟,有点舒服就完事,今天你折腾了我一个小时,我都快流得脱水了。 我说哪是流啊,简直是水龙头一样喷出来的。 华姐掐了我一下说你胡说,你最后那个才是喷出来,我都感觉我坐在喷泉上了。



我看了下一片狼藉的床,说这还怎么睡啊,草草穿了衣服起来,用浴巾把华姐裹起来,把她抱到了隔壁我的房间,华姐跳下来说呀我这里还有东西在流,肯定是你的坏东西,我先去洗洗澡。 我和华姐一起进去冲了一下,华姐很认真地给我洗了鸡巴,好奇地看了半天,说这根东西怎么这么好。



回到床上我搂着华姐说了会儿话,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早上我先醒过来,去刷了个牙洗了下脸,华姐被水声弄醒了,看了天色说这天还没亮呢,我说我就习惯早起,华姐伸手拉我说不行,春宵一刻值千金,来搂着我睡。



我坐回床上,华姐嘻嘻一笑,伸手摸到我的下身说它又硬棒棒啦,我来吃吃看,我说你吃不出来的,华姐说怎么会,我以前都不敢吃我老公的,嘴巴含一会儿他就要射。



华姐趴着给我口交了一会儿,嘴都酸了,她红着脸说,我又想要了,我骑你好不好,我说你不是不擅长这个嘛。 华姐说可我最喜欢这个姿势,我练习练习总可以吧。



华姐生涩地在我身上骑了半天,自己高潮了好几次,但我还没有射意,看她累了,我把她放倒,用传教士和后入式又强力夯了一个小时多,直到天都大亮了,才在她的高声叫床中又射了进去。



华姐抱紧我,阴道里还夹着我的鸡巴,笑靥如花地说,这是我做女人最开心的一天啦,都说高潮高潮,我今天才知道女人的高潮是这个感受。我爱抚着她的乳房和小蛮腰,说华姐你也很好啊。 华姐若有所思地说,我虽然是个小少妇了,但性的方面经验太少了。 我点头称是。 华姐搂紧我说,我知道我也没资格图你什么了,但我的身子都是你的了,只要你要,我什么都给你。 我哈哈笑了下,说明明是你要我的好不好。 华姐打了我一下,又像小猫一样地钻在我怀里说,随便你怎么说都行,反正我的奶,我的屁股,还有我的逼,都是你的,想要随时拿去,只是我人老珠黄,入不了你的法眼了。 我说哪里,你现在是女人最水灵最有风情的时候。 华姐美滋滋地笑了,说你不要忽悠我啊,我说你那里水多得把隔壁床都湿透了,还不水灵嘛。 华姐有点羞涩,说这个我又忍不住,有神马办法。



吃早餐时间了,冲洗好以后华姐挑了一套看上去挺名贵的职业套装穿了起来,我看着她把美臀裹得紧紧的包臀裙和丝袜,第一次发现华姐原来也这么性感诱人。 我忍不住把手伸进她的裙子摸了摸她顺滑丝袜下肥嫩的屁股,说你穿这么少不怕冷吗? 一边化着妆的华姐扭头一笑,说傻瓜,你知道厚丝袜的保暖效果有多好吗?



几次高潮洗礼后的华姐显得容光焕发,加上精致妆容,华贵的装扮,俨然一副美少妇的姿态,华姐看我看她的眼神,嘻嘻一笑,把我搂在怀里说,你是不是有点舍不得我了,今晚你如果再住一晚,她坐在梳妆台上,用丝袜美腿夹住了我的腰,伸手去摸我的裤裆,说我就都听它的,它想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我说一晚上怎么变这样了。 华姐痴醉地看着我说,昨晚之前我都不知道这个事这么销魂,早知道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早吃了你。你知道吗? 我的婚姻不幸福让我对这事一直有阴影,后来在德国我有时候身体想,买过那种按摩棒,但那个比你这个活家伙差太远了。



我心想昨天上床前你不这么说的啊,当时还一本正经地,一夜过去,就成了淫娃了。 我抱着她下来,说赶紧吃早饭吧,折腾半天我都累了。



吃早餐的时候,黄生和郑律师是一起下来的,他们跟负责接待的同志说,酒店高档是很高档了,就是太冷清,周边啥也没有,听说这里的农家乐不错,今天是不是可以住农家乐去。 接待同志楞了下,说农家乐有什么意思,还是这边住得舒服,又卫生。



我看他们的架势还是想住下去了,心里多少有点嘀咕。 吃完饭我主动找到黄生说,你们这也接上头了,接下来谈什么我也帮不上忙,我就先回了啊。 黄生说不会哦,你在要好很多,我对大陆这边了解太少,我说不是有郑律师和华姐呢嘛。 黄生说你不是回去有什么事吧,华姐也是你的熟人,一起工作会好很多吧,如果需要我和Cathy电话的,我可以现在就打给她。



我赶紧说不用不用,但我是真有事。 我看了华姐一眼,虽然她看上去不太高兴,但我确实不想在这里磨时间。 黄生也只好无奈地说,那好,我们S市再见吧。



V市不通高铁,最近的高铁站在W市,好在也就是小几十公里,办公室的给我定了晚上的票。



一上午的谈判都是政府这边的工作组在对接,我猜到了黄生也是留着我壮声威的,对方是几个人,我们才四个。 但黄生的确是个精明能干的人,郑律师做了集团很多年法律顾问了,也是轻车熟路,谈判得很顺利,黄生挺开心,说今天就能谈到七七八八,你晚上回没有问题。



简单的中餐后,接待处的留了两个小时午休时间,我走在最后,黄生和郑律师和我礼貌地打了招呼,进房间去了,走到华姐房间门口的时候,华姐左右看了下,抓着我的手,把我拉进了她的房间。



门刚关,华姐就把火热的身体凑上来,迫不及待地把我按在墙上热吻。 我当时是有点蒙圈的,心想昨晚今晨两炮已经下来了,中午就这么点午休的时间又要开战? 感觉华姐留学这一年半,从观念到身体,都突飞猛进了啊。 但也不对,从昨晚表现看,完全是久疏战阵的样子,紧的紧,笨的笨,欲望爆棚但手艺不佳啊。



华姐的眼神里都是冲动和欲望,她微微娇喘着说,小一,我,我特别想要,说着把我的手往她的翘臀上拉,我沿着她的裙摆向上,摸上了她丰满挺翘的嫩臀,夸赞她说,这一年牛排牛奶可吃好了,这屁股真性感。 华姐魅惑地扭动了两下,伸手摸向我的裤裆,说啥牛排牛奶的,我这都是健身房苦练出来的。 我说以前在国内的时候也健身啊,咋没这效果呢。 华姐说国内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在德国纯粹闲得没事,硬坚持下来的。



华姐麻利地解开我的皮带,把我的西裤和裤衩一撸到底,蹲在我面前,捧着我的鸡巴就吞了进去。 我的鸡巴在她温暖柔软的小嘴里很快就坚硬如铁了,华姐动作变轻柔了,用舌头重点舔了会儿我的龟头,又吐出鸡巴把我的蛋也舔了几下。 我的感觉好爽,忍不住称赞说你这功夫不错啊,华姐妩媚地瞅了我一眼,说别瞎想,毛片里学的。



华姐站起身,帮我把衬衫脱了,把西裤扯出来,用衣架挂好,笑着说西装衬衫和运动服不一样,乱搞会皱的。 我心想我又不是白痴,华姐看到我神情,笑了,说我第一次看你穿正装呀,以前都是一身运动装,最多是休闲衣服的。



华姐背对着我,故意扭动着腰,让她的屁股蹭着我的下身,说喜欢不喜欢我的丝袜美臀呀,我自然不客气地把挺翘的鸡巴从她的腿间插进去,摩擦着她的腹股沟,一边伸手摸上了她的胸,说华姐你有点骚啊。



华姐开始微微喘息,说我就是骚,想到你的家伙我下面都湿了,开会的时候我都跑出去两次到厕所里用纸赶紧擦了,你现在就给我吧,我想要了。



我说你可以了吗? 华姐点点头说,不信你摸我的奶头,都已经立起来,变硬了,你再不操我,我的淫水要流出来了。



我伸手去脱她的裤袜,她制止了我,说我带了好几条呢,没关系,你把它撕开,粗暴地来。



我自然是照办,把她的黑丝从裆部处撕开一个口子,露出了她的浅银灰色的蕾丝内裤,撕丝袜的时候,华姐爽得大声呻吟了一声,她弯下腰撅起曼妙的屁股,用手拨开内裤,露出湿淋淋红艳艳的阴唇,说小一老公我等不及了,快点操我,操进来。



我不客气地把鸡巴狠狠地捅进了她的肉洞,华姐的逼紧致度正正好,又已经爱液荡漾,抽插的感觉又裹得紧紧的,又温柔湿滑,小少妇的身子,真的是妙得很,是小女孩和熟女们没法比的。



我端着她的屁股狂插猛操了几十上百下,华姐尽情地呻吟着,叫着床,享受着阴道里传来的蚀骨温柔的快感。 我加快速度又干了上百下,华姐终于爽爽地泄了,阴道里一阵一阵的爱液在涌出,



我把高潮后有点腿软的华姐抱起来放在梳妆台上,分开她的双腿,搁在我肩上,面对面地又插了进去。 华姐尽情地扭动和呻吟着,配合着我的抽插,她掐着我的腰,喘息问道,我骚不骚,小一老公。 我点点头,享受着她火热而柔软的阴道夹紧我鸡巴的快感。 华姐说小一快点射给我啊,我好舒服。 我一通大力打桩把她送上了高潮,华姐一阵尖叫,搂紧了我,瘫软在我身上。



我把华姐抱回床上,扒掉她的内裤和丝袜,露出她雪白修长的腿,在雪白的肌肤中,露出黑色的阴毛和粉嫩嫣红的小逼。 华姐勉强坐起来说,这样不行啊,我发现要让你射一次,我得高潮四五次。我在上面来吧。 我点点头把她抱上来,她扶着我的鸡巴慢慢地套进去,俯身亲吻着我的脸说,我特别喜欢在上面,又舒服又能控制让你那根东西顶着磨着哪儿,我笑着揉了她一下鼓胀的奶子说,别卖嘴了,赶紧做完了还能睡一会儿。



华姐在我身上跳跃驰骋了半天,自己爽得不要不要的,但这个强度没法让我射精,我起身把她脸冲下按倒,让她把性感美丽的屁股翘起来,用后入式狂操了几百下,才在她声嘶力竭的吼叫声中射了进去。



华姐瘫倒在床上,红艳艳的花瓣绽放着,混合着我的精液和爱液的液体从她的逼里慢慢流淌出来,我赶紧拿了一堆纸巾去擦,华姐却用手摸了一把流出来的精液,闻了闻,又深处舌尖舔了一下。 我笑了说你变态啊,这个里面你自己的占了6成以上呢。 华姐说瞎说,你射精的时候我都感觉到一大股精液喷到我的最里面了,肯定是你的东西多。



我清理好,搂着华姐躺着,华姐看着我的脸说,如果我骗了你,这几天是我的危险期,你怕不怕? 我说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华姐俏皮地笑了,捏了捏我的脸说,好,那我也不怕,怀上了就给你生一个。



我笑了笑没说话。 华姐温柔地看着我说,我虽然不是你第一个女人,也做不了你的太太,但我生了你第一个儿子,这周一长子生母的帽子,我是戴上了。 我说我又不是皇帝,只是个穷小子,难道还要册封太子不成? 华姐用她的胸蹭了蹭我说,我听说女人怀孕了乳房会二次发育,它会不会长大到你特别喜欢特别痴迷的程度呀。



我说你瞎想什么呢。 华姐说我能不瞎想嘛,现在刷个抖音,都是丰乳肥臀的妖艳货,奶小了吃亏呀,不招你待见。 你看上欣雯,不也是冲着童颜巨乳,腰细臀肥去的嘛,就是那种一眼看上去生个十个八个没问题的那种。



我说这有什么可比性,就跟你们女生看男生颜值一样,颜值高当然受欢迎,但也不是光看脸啊,华姐在我怀里扭动了下说我不管,当初你就是嫌弃我是柴禾妞才躲着我的。



我没法接,只能勉强地笑笑。 华姐看我尴尬,亲了我一口说,你看你小气的,我跟你开玩笑呢,我只要你这一刻,就行了,你别想不开啊。



下午会后,接待处让我把人送到了高铁站,我一天之内折腾了这么三场,今天白天又正襟危坐一整天,有点累了,上车我就靠着窗睡着了,这班车从A省开来的人不多,到S市停的时候,恍惚间隔壁座位的人下去了,然后上来一个妙龄女郎,但我也没多想,继续睡我的觉。



车开了没一会儿,我感觉到有人在踢我的腿,我以为是做梦,但感觉又很真实,睁眼一看,隔壁座的那个女孩正用她的紫色高跟鞋尖踢我,我皱着眉看了她一眼,不看不要紧,看了吓了一跳,隔壁坐的赫然是陆颖。



我蹭的一声坐起,把耳机摘了,惊讶地说,这么巧啊。 陆颖微微笑了下,说说巧呢也巧,说不巧也不巧。



我一时没明白她话里的玄机,客气地问,你不是应该在云南吗?



陆颖理了下头发,说其实我回S市很多次了,我没有惊动你而已。 我说你不是在配合警方破案吗?还有这么大的自由空间? 陆颖笑了笑说,什么专案组能蹲点云南一年啊,我已经被转交给当地缉毒机构了,他们强调的是放长线钓大鱼,让我千万不要着急,慢慢地把根基扎住,至于这边负责打黑的就先撤了,有行动了才派人。



我说那他们也该给你个编制啊待遇的,不能白用人啊。 陆颖点点头说正式编制要立功了才可能有,目前来说也算是给了我个身份吧。 我皱眉头说这些事你不该和我说的。 陆颖浅浅笑了,她已经褪去了从前的青涩,显得成熟了不少,她轻声说你要来协助破案的事情内部已经沟通过了,我的身份又不能瞒你。



我默默地看着窗外黑暗中渐渐出现的万家灯火,高铁已经开进S市郊区了,不经意地问道,这么说,你今天是特意到火车上来堵我的,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



陆颖沉默了下,说其实也不是,今天我是去N市开个会,也是晚上回S市,但正好发现你乘了这一班车,我就想办法把票调到和你一个车厢。有些话,我们偶遇的情况下,我说给你比较好一些。



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就嗯了一声。 陆颖说如果我是你,我就选择不去云南。



我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心想以她的层级,不可能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事情。 陆颖却目光炯炯地看着我说,有个情报我都没有向组织上反映,李大是点了名要和你碰面,但是他找你的真实原因,应该是想要你的命。



我故作惊讶地哦了一声,心想李大直接跟你说这个,难道是自己想把事儿搅黄? 摆明了陆颖再没人性,也不会干净利落把我卖了。 陆颖像是看到了我的疑惑,她压低了声音说,李大身边有人跟我通了这个气,是以前在S市就追随他的老人,和我认识。 我更不理解了,我反问她说,这个人告诉你这干吗,动机何在,是让你防着他吗,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陆颖微微一笑,那肯定是这个人不想跟着李大来中国犯险,让我暗地里劝止你不要配合,这样李大就不会来了。



我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说那别人没说我和李大什么仇什么怨,放着生意不做来打打杀杀? 陆颖摇头说这个怎么会多那个嘴。



高铁缓缓地进站了,我和她跟着人流下了车,陆颖摸出一包烟,丢给我一根,说抽完这支烟,咱各走各的吧。 你也好,我也好,无数的眼睛不管是电子还是人肉的,盯着呢。



我和她默默无语地站了半根烟功夫,我跟她说我还是要去的,和李大的事,不管什么原因,躲是躲不过的,既然有了抓他的机会,我就赌你们能得手,你们拿下他,他就是等着去死的人了,总好过被他一直惦记,指不定啥时候来一下。



陆颖没接茬,沉默了一会儿,说抓李大的事是工作组的重要目标,就算你这次不来也不影响,必要的情况下还要越境抓捕。 至于我个人,可能长期就是毒贩中转站的人设了,等到鱼足够多了,就收网。



我叹口气说你自己注意安全,刀头舔血的事情少做。 陆颖凄惨地笑了笑,说组织上挺照顾我的,家里的事都帮我处理好了,人生第一次不那么差钱了,我妈也给安排了工作。



我说不是让你没有后顾之忧牺牲的意思,跨国毒贩没有善茬,他们要抓住你的蛛丝马迹,你很危险。 陆颖把烟掐了,说我历史本来就不清白,加上组织上够耐心,我安心在那里混这一年多,没什么人对我起疑心,某种意义李大还是给我背书的,你放心,我会注意安全。你自己多保重,还是那句话,能不去就别去了。 说完她伸手和我握了下手,说我先走啦,有缘再见吧。



我想起老五的事,问她说你见到老五了吗? 陆颖楞了一下,说我在当地半黑半白,别人不是想见我就能见到的,你让他别找我,纯属给自己找事。 我无奈地说,老五对你是真感情,我说不动。 陆颖皱眉说说不动也得说,而且我不会见他的,太危险了,让他早日回头吧。



我长叹一口气,说行吧,尽力而为。 陆颖在夜幕中给了我一个笑容,说小一哥哥,我真的走了,扭头离开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人流中,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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