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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奇幻] 手握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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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前天 04:0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作者:beer



  现在回想起来,声望会主动向人求婚是一件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



  作为皇家骑士队的一员,声望的身姿有着符合其身份的坚毅和凛然。而她自己亦无时无刻不在贯彻着这份威严,日常专注于公务,办事一丝不苟。再加上这位骑士向来对打扮自己缺乏兴趣,处事又比较木讷迟钝,致使事务繁忙的指挥官很容易忽视她那少女的一面。



  然而她终究是一名美丽的少女。亮丽柔顺的金发即使不多做打理,也不减其辉。蔚蓝的眼瞳里藏着不输辽远天空的深邃。她那纤细的身躯在彰显骑士风度的同时,还间或会像普通的女孩那样冒点傻气。这等反差令人愈发感觉她不只是战场上那个威风凛凛的舰娘,平添几分可爱。



  而比端丽的容姿更重要的是,她的爱意并非是单箭头。指挥官同样对她抱有好感。虽说指挥官对亲近的几位舰娘皆怀揣着好意,但他绝不是什么心猿意马之人。否则声望亦不会喜欢上他。



  接受声望求婚的指挥官婉拒了其他舰娘的求爱,并立时把结婚典礼提上日程。一方面,港区内的舰娘们皆开始筹备婚礼所需的物资。跟指挥官告白过的几名舰娘尽管心有不甘,可还是选择为了心爱之人的幸福而努力。



  为皇家效力的指挥官在上任后从未跟总部申请更多的舰娘过来支援,而是纯凭手头的资源和较少的战力成就了一番功业。他个人的开销又不多,甚至有多余的钱匀给部下那些舰娘,根本没有必要去讨额外的补助。因此他的港区规模并不大,在筹措婚礼资金时颇感拮据。所幸他那些同僚、友人很乐意为婚礼提供帮助,使得港区好歹收购了一些最起码的婚礼用品。



  另一方面,得知指挥官即将结婚的熟人们纷纷行动起来。纵然事务繁忙,皇家的旗舰伊丽莎白女王和人类官员们仍然抽出时间,向指挥官道贺。秘书舰光荣在向总部汇报完工作后,也默默地承担起这对新人的婚礼准备工作。一切看起来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我要不要用蜡烛在地上摆一个心形,顺带加个盖呢?我的骑士小姐。”来看教堂会场的指挥官对声望调笑道。被他拉来的声望顿时又羞又恼,面泛绯红,因为她在示爱时说过和指挥官刚刚的发言类似的话。少女骑士的俏脸上挂着礼貌而不失尴尬的笑容:“……假如您希望这样。”听得这番话,指挥官只是眨了眨眼,牵着声望的手和她一起坐在教堂的长凳上。



  “那倒不用,毕竟你那真情流露的话语可比蜡烛的火光要炽烈得多。”



  指挥官话音未落,声望便害羞地扭过头,拒绝让未婚夫窥探自己的脸:“请不要看我,我现在的表情一定非常奇怪!”不过指挥官这边也好不到哪儿去。被声望主动求婚既是意外之喜,亦是件难为情的事。他原本想说几句话找回主动权,哪成想声望眼下那我见犹怜的姿态直接把他给击沉了。话都说不出来的指挥官只好将头转向和声望相反的方向。



  在这个时候,男人方有闲心去仔细地观察教堂内的陈设。大约是明天才举办婚礼的缘故,除开教堂本身就有的彩绘玻璃花窗以外,会场再无多余的绚烂。依据他的秘书舰的计划,港区的大家稍后就要对这里进行布置,他和声望明天即可欣赏到素雅的白花所点缀的美丽世界。



  至于婚礼会场的主要负责人……指挥官想起了十几分钟前还在聆听热心小姐的报告的光荣。她已今非昔比,不再是当年那个需要指挥官手把手指导的冒失女孩。从那些一尘不染的长凳便可看出她现今的贴心和细致。将会场交给她,就像将战斗交给声望一般叫人心安。



  “才没有什么奇怪的。”指挥官突然低声笑了起来,“你完全能够昂首挺胸地宣称你那至死不渝的爱。”



  周围弥漫着肃穆庄重的空气,笑声很快便消失于其中。此地尚未迎来明日的祝福,指挥官和声望借这个机会安详地倚在长凳的靠背上,闭上双目享受着独属于他们的宁静。握在一起的手久久没有分开。



  等到指挥官再次睁开眼时,他已经身着纯白的西服立于正在举办婚礼的教堂之中。眼前的光景固然有点突兀,可指挥官在看到光荣等部下投来的温柔视线以后,立马便镇定下来。为找出自己愣神的原因,男人开始细细地回味方才差点被忽略的动人时光,并不禁在内心苦笑着。他疑心是自己太过激动了,于是决定在稍后的酒宴上尽量少饮些酒。



  不久,新娘在伴娘反击的引领下,缓步朝指挥官走来。望见指挥官那身由她指定的衣装,声望欣然一笑。趋近心仪之人的少女骑士大方而坚定地回握住了新郎伸出来的那只手,随后同他并肩而立,一齐面对主持婚礼的牧师。



  接下来的流程可以说是相当漫长,然而指挥官却能将它们一一铭记于心,连圣诗班献上的诗歌都记得清清楚楚。这场婚礼对他而言就是这么的重要。



  婚礼的晚宴预定是设在港区的大食堂。这么做一来能省下钱去购置更多更好的食品,二来是方便指挥官手下的所有舰娘齐聚在一处。与声望携手走入食堂的指挥官对秘书舰展现出的手腕感到颇为惊喜,琳琅满目的菜肴和酒水让人应接不暇。指挥官也是个平日里要为舰娘们忧柴忧米的人,自然明白张罗这样一席酒宴需要花多少功夫。他一面端着酒杯给部下们敬酒,一面暗自惊叹于光荣的成长。



  另一边的光荣貌似在接受热心的道歉。指挥官一贯是不希望大家闹出什么不愉快的,是故他在港区常常充当和事佬。出于这个缘故,男人偷着觑了光荣一眼。不过看光荣那从容的模样,想来热心犯下的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过失。这使得他宽心不少。



  随着时间的流逝,其他舰娘来敬酒的次数渐渐变多。指挥官虽然有意地减少了酒精的摄入,但陪伴在他身旁的声望显然没他那么多小心思。不消多久,帮丈夫不断挡酒的她便不胜酒力,玉颊染满了醉人的酡红。指挥官顿时啼笑皆非,扶着娇躯酥软的声望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只好宠溺地将新婚妻子一把抱起。



  “真是对不起。”向反击、光荣她们请求中途离席难免令指挥官感到害臊,“我要送声望回房。你们之后不必拘束,放开来吃便是。”



  反击非是那种不肯通情达理的舰娘。她见自己的姐姐酩酊大醉,就很爽快地同意了。光荣则表示,她不能放任饮酒的指挥官开车送声望回去。因此她自告奋勇,选择为这对新人当临时司机。



  “那就麻烦你啦。”指挥官把车钥匙交给了光荣,对她温柔地笑着。



  光荣这名舰娘有着不光荣的过去,而耻辱的过往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困扰着她。许多指挥官由于光荣的遭遇而对她报以轻蔑的眼神。光荣亦很难在上司的苛待下取得立锥之地,经常是落得被送去支援其他基地的下场。她犹如雨中的浮萍,在各个港区间四处漂泊。这种窘况一直持续到……持续到遇见现在的这位指挥官。



  而由方向盘联想到舰载机的光荣又一次记起了那个问题。



  “看到天上的孩子们很辛苦,所以想让它们休息一会……指挥官,在战争中,真的没有温柔存在的余裕吗?”



  对于光荣的这一疑问,现任指挥官毫不犹豫地作出了答复:“不可能没有。”



  “我觉得能让自己的部下平安返乡就是温柔的一种体现,尽管很奢侈。”



  “……是这样么?”光荣凝视着他。



  就算是见过不少舰娘的指挥官,一旦被漂亮的女孩这么盯着看,他也会忸怩起来。男人只好先请光荣坐在沙发上,随后于她身边落座并揉了揉太阳穴。



  “嗯……东煌有句诗好像是这么说来着:不知何处吹芦管,一夜征人尽望乡。据我所知,没有哪个长期出征在外的士兵不想回家。那里有他们的亲人、友人和爱人,有他们心心念念的事物。光荣你和你昔日的那位舰长都很仁慈,然而仁慈一定要用对地方。我想,温柔的你们一定不愿眼睁睁地看着熟识的人们丧失性命,再也回不了家。因为我相信世间也有等待着你们回家的存在。”



  “如果你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家,那你可以把这里当成你的家。我会永远等着你。”



  光荣已然记不清自己当时的表情,亦不想去了解自己现在的脸是何等模样。她紧紧地握住了方向盘。汽车的内后视镜里映着那个温柔对待她的男人以及他的新婚妻子。



  新婚妻子。秘书舰又深吸了一口气。



  再过几百米就是指挥官和声望的爱巢。那栋房子基本是靠指挥官积存至今的奖金买下来的。其中的理由很简单,声望在皇家的骑士中算是一个另类。除开生活必需的钱,剩下来的资金大多被她分给同港区的舰娘或者资助可靠的慈善机构。恪守骑士道的她自是不会有多少积蓄。



  连光荣都不得不承认,声望有配得上指挥官的地方。可是,正因为声望理当是个严守骑士精神的舰娘,现今的光荣才无比憎恶她。



  “指挥官,车已经到你们的家门口了。”秘书舰迅速调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我等会儿帮你们把车停到车库里吧。”“让你做这种事,我挺过意不去的……”指挥官本想推辞,奈何盛情难却,唯有坦率地接受光荣的好意。



  在光荣娴熟地将车停好以后,指挥官便连忙背着声望下了车。因指挥官执意挽留,秘书舰没有径自离去,而是紧随指挥官的脚步,离开驾驶座且关上车门。她看向声望的视线则充斥着忿恨。指挥官背对着光荣,当然不晓得她此刻的想法。他就这样把爱妻匆匆送往婚房,留下独自等待着他的光荣。



  “速度就是最好的防御,呵。”见指挥官走远,光荣瞬间嗤笑起来。她已经愤怒到拿声望的设计理念开涮的地步了。况且这说法也有责备声望偷跑的意思。



  光荣自打和指挥官相识以来,就努力成为能与指挥官相配的舰娘,成为名副其实的永恒的荣光。她竭力使自己变得更加缜密细致,还锻炼自己各方面的能力。像是催眠术这种理当派不上多少用处的能力,她都研究到了可以撰写专著的水平。



  即便如此,光荣亦不敢松懈。她绞尽脑汁,控制住了港区的绝大多数舰娘。剩下来的舰娘如热心、阿卡司塔皆是她的密友,并且对指挥官抱持的大体上是近乎敬仰的情感,不是敌人。指挥官更是认可了她的努力和成就,任命她为秘书舰。此后便没有舰娘能取代她的地位。



  正当光荣以为胜券在握,自己能够正式向指挥官表达爱意的时候,总部下达的指示将她的理想蓝图全都毁掉了。



  皇家海军的总部虽然会频繁和分部进行联络,但对各港区几年间的总体情况做一次整理还是很有必要的。身为指挥官的秘书舰,光荣必须前往总部进行为期数月的汇报工作。



  得知这一消息的光荣并不肯就此罢休。她赶在出发前写好了求婚的书信,委托热心把情书交给指挥官。然而她万万没想到,热心也被指挥官委派了任务,而热心找到的新帮手就是声望……



  秘书舰此刻正注视着那双戴着白手套的手。怒火在熊熊燃烧,给心头的伤口不断消毒。你不仁,我就不义。以前的光荣在使用催眠术时,姑且会保持克制。如今的光荣已没有余力去在意灼烧所带来的痛楚或灰心丧志了。她只知道要夺回自己本该拥有的东西,为此可不惜一切代价。



  指挥官这时浑然不知即将到来的危机。他在忙着照料婚床上的声望。还好声望的酒品和酒量都算不错,既没有呕吐也没有发酒疯。少女骑士身上还穿着纯白无垢的婚纱,白嫩的肌肤于凌乱的衣裙间若隐若现,看得指挥官怦然心动。醉酒的声望有着与平日不同的柔弱,娇艳欲滴的海棠只欠一位采摘的人。



  男人只觉口干舌燥。他不是不想赶紧提枪上马,可在挽留光荣时立下的小小约定依然萦绕在他的耳畔。不热情地款待一下自己的秘书舰的话,指挥官到底是会于心不安的。他为新婚妻子盖好薄被,接着悄悄转身离开婚房,打算到楼下的客厅招待光荣。



  说来也巧,当他走到楼梯附近时,瞧见了将要提着小箱子上来的光荣。



  指挥官还以为那个小箱子装的是医疗用品,于是笑着对光荣说:“哎呀,没想到光荣你这么殷勤,我委实过意不去。不过我还没那么不济,声望也已经睡下了。把箱子给我,然后去客厅吧。起码让我给你泡一杯红茶。假如你想聊聊在总部发生的事,我也乐意做你忠实的听众。”



  光荣仰望着上方这位她爱慕已久的男人。她晓得自己接下来要做的是有悖伦常之事,可她的身体没有像昔日一样发怵,反而有着满腔的斗志。和指挥官一同度过的岁月以及热烈的爱情将光荣心中残存着的恐惧感全部一扫而空。



  “……我等会儿说的话,指挥官您只需站在那边听着便好。”



  秘书舰此话一出,指挥官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躯体已经不听自己使唤了。



  “我原本对今天的事没什么多余的感想。但是,我刚刚终于意识到,这是一场试炼……”光荣温和地笑着。她迈开了踏上楼阶的第一步,脚步拥有和呼吸一致的沉稳。



  “一场来自过去的试炼。”亲爱的秘书舰一边款款地走上楼,一边解开蓝白常服的纽扣。那一绺如瀑的长发卷起阵阵浪花,闪着堪比太阳的金色光泽。



  “而只有在战胜不成熟的过去之后……”饱满的双乳挣脱了衣服的禁锢,伴着逐渐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衣服滑落至腰际,白色蕾丝边的胸罩和内裤登时被献于指挥官的眼前。



  “我才能有所成长。”光荣仿佛跳跃了时间一般来到男人身侧。她此时上身半裸,雪玉的双肩和性感的曲线重新勾起指挥官勉力压下的情欲。如兰似麝的香气则钻入他的毛孔,渗进他的骨髓,逼得他发狂。



  “过去这东西还真有点麻烦。您不这样认为吗,指挥官?”



  少女侧过身子,先是吻上指挥官的脖颈,随即咬了咬他的耳朵。空出的那只手亦不闲着。指挥官白色西服上的衣扣被粗鲁地揪下来,接连掉在台阶上,奏出悦耳而连贯的声响。



  “来,这是您要的小箱子。”在命令指挥官拎着箱子后,光荣便用公主抱的方式将指挥官给抱了起来。指挥官既不能开口拒绝,也不能动手反抗。他唯有看着自己的秘书舰把自己抱入声望所在的婚房。



  光荣抱着爱人走进房间,眼底的余光瞟见酒醉不醒的声望,不由得冷笑一声。指挥官自然也听得见秘书舰的笑声。他不明白光荣为何会对声望有这么大意见,正如他不懂在数分钟前发生在光荣和自己身上的事情那样。



  男人使尽浑身解数,终究在躺到婚床上时争取到了说话的余裕:“……你在说什么?”“诶呀,您问我在说什么,那我就用行动回答您吧。”说完,少女便将男人的西装连带里面的衬衣猛地扯下。布帛撕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快、快住手!”指挥官的口中发出了悲鸣,“你都看见声望了,不要做傻事啊!”可惜光荣只把他的讨饶当做耳旁风,继续撕他的裤子。笃定心意的少女偏要在指挥官的新婚之夜、在他的婚床上强奸他,更何况声望恰好就在旁边。这令她不仅在爱情上得到满足,还生出大仇得报的快意。



  指挥官不提声望还好。他一提,光荣就想起了自己那略微恶劣的报复计划。她望向放在床头柜的那个由自己带来的小箱子,并从箱子里掏出了用来整治声望的小玩具——一根遍布倒刺的硕大震动棒。这东西捅进去一定会出人命,如此想着的指挥官正准备阻止光荣,却被光荣修长秀气的葱指封住了双唇。



  “我当然看得见,所以今晚我要用这个玩意儿好好伺候我们的骑士小姐。指挥官的妻子是我光荣,这点从未改变!”



  指挥官牙缝间只能挤出这样一句话:“你疯了!”



  “是啊,我疯了。我怎么可能不疯呢?”骑在他小腹上的少女眉目依旧,巧笑倩兮,“明明对我有好感,明明也清楚我怀有爱意,你却选了声望!偏偏是那个对热心装模作样,回身便去对你表白的声望!”



  秘书舰非常清楚,指挥官是一名在恋爱方面难以做出选择的人。他知晓亲近他的那些舰娘的爱恋之意,然而他不能随意决定誓约的对象,不然必然会有舰娘不服和伤心。与此相对应的是,只要确立了恋人,他就会对恋人矢志不渝。男人又历来不愿见麾下舰娘因他起什么争执。基于这些缘由,光荣等喜欢他的舰娘皆维持着不抢先出手的默契。而光荣也是在树立秘书舰的威信以后才考虑和指挥官结为连理的事。



  结果光荣功亏一篑。她的情书虽然抢在某些舰娘之前被热心送去了指挥官的办公室,但要比声望的告白晚来半小时。这半小时就决定了她们两个的命运。



  假使在这场爱情乱战中取胜的是其他舰娘,少女的怨恨或许还不至于深到做出过激行为。她无论如何都不肯承认声望是赢家的现实。



  指挥官亦是个机灵的男人,由光荣的只言片语便推断出背后故事的大概。不过他仍旧不能同意光荣的那套理论,因为他对声望的确抱有喜欢的感情。再者,就算自己那天和光荣立下约定的记忆不知何故变得模糊不清,那也是约定。男人不会去否认。而他既已背弃了一次誓言,就绝不愿背弃第二次。



  “……光荣,你听我说。”男人的嗓子听起来十分干涩,“忘记了和你的约定,是我不好。可你不要将声望牵扯进来,她是你的皇家同胞。你……你不能这样对她。”



  光荣的回答却出乎他的意料:“忘记约定不是指挥官的错。那只是我在用催眠术抹除你和那些女人的记忆时所带来的副作用罢了。”少女周身的衣物已全数褪去,冰肌玉肤吹弹可破,宛若画中仙子:“不过您尽管放心,我是您永远的荣光,您同样永远是我的。哪怕您受此影响记不清当年的约定,我也不会怪您。”



  她附在指挥官耳边轻轻笑道:“只因我会用实际行动兑现手中的支票。”



  在男人绝望的眼神中,那根震动棒被光荣送进了声望娇嫩的小穴里。声望的身体下意识地发出排斥的声音,夹杂着哭泣的惨叫经久不息。阴户淌出的鲜血、淫液同震动棒工作的噪音一道煽动着光荣的施虐心。少女苍蓝色的眼瞳内满是“你也配和指挥官做爱”的嘲弄和不屑,在转向指挥官时又变得温暖可人。这等割裂感看得指挥官无比心痛且无助。



  模糊的记忆、莫名其妙的断线、沉睡不醒的声望……种种不自然皆被串在一起。到底还有什么是没遭到光荣操纵的?男人对此感到迷茫。



  秘书舰的爱液早就濡湿了他们缠绵在一处的部位,高涨的肉欲让蜜缝变本加厉地分泌着淫液。甜腻的气味在婚床上散播开来。光荣妖娆地摇动着柳腰,把自己的爱涂遍指挥官的下体。欺霜赛雪的乳肉上下翻腾,为男人升腾起来的欲火添柴加薪。她的玉手扶着指挥官的男根,使自己的桃臀得以更好地摩擦男根。



  光滑的肌肤透着羞涩的温热,少女不时舔舐着掌心沾上的前列腺液。那张放荡的俏丽脸蛋在不停向指挥官强调稍后要奸淫他的究竟是谁,声望的凄惨境况则在为光荣唱凯歌。光荣那根震动棒启用的是最强一档,这导致骑士小姐的悲鸣都在发颤。一旦震动棒滑出声望的小穴,光荣便会更用力地把震动棒给插回去,完全不顾她这位同胞的感想。



  相比于情敌,光荣的心思大多花在指挥官这儿。灵巧的手指时而轻柔地按压着男人的茎身,时而依据男人的表情撸动肉棒。少女没过多久就将姿势转换成69式,一手给恋人的阴囊做按摩,另外一只手接着安抚挺立的玉箫。她微微露出的舌尖在马眼附近打转,把马眼漏出的黏液尽皆收入口中,仿佛一只在喝热牛奶的小橘猫。



  少女的手法和力道拿捏得非常妥当,明显是对男人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还是个处男的指挥官自然捱不过如此周到的侍奉,在光荣的手上和嘴里交出了好几发精液。她的下半身亦不甘示弱,想方设法将阴唇往心上人嘴边送。无奈指挥官拼死不从。光荣只好退而求其次,拿爱人的鼻梁充当自慰道具。



  浓密的淡金色阴毛和源源不绝的蜜汁很快就打开了局面。喘不上气的指挥官被迫用自己的舌头于花丛中寻一条通路,以求得些许新鲜的空气。时开时阖的花瓣趁机将蜜汁灌入男人的口腔内,呛得他连连咳嗽。溢出来的爱液则成了繁杂阴毛的粘合剂,为指挥官的清理工作增添了不少难度。他只觉压在脸上的那些花花草草有千钧之重,舌头不管怎么拨,都拨不开这迷障。



  更糟糕的是,指挥官于偶然间碰到了光荣的花蒂,惹得光荣娇躯一震。失去了正常判断力的男人听不见少女那堕为雌兽的欢愉淫叫,因而尽全力对那柔嫩的小豆豆又啃又咬。指挥官的舌头有时甚至能探入光荣的狭小花径,愈发剧烈的快感烧灼着他身上的美艳躯体。少女套弄阴茎的速度亦急剧提升,那架势说是想用阴茎生火都不为过。



  “喔!喔!喔!啊啊啊啊啊——!”



  指挥官自是察觉不到光荣那全无淑女风范的浪叫声和自己下体的放纵。压在他身上的娇躯像是抖筛子般连抖了好几十下,这是他为数不多能感知到的事。不过之后筛下来的不是谷粒,是滂沱大雨。男人立时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少女此次泄出的蜜液多得足以侵入指挥官的每一个器官,弄得他眼泪直流。新婚丈夫那委屈的泪水、口水旋即和背德的潮水交融,浸湿了婚床的床单和枕头。



  泄过一次身的光荣顿觉通体舒畅,顺势用手抹了抹自己的脸、头发和脖子。心上人的种子汁仍然浓得化不开,粘稠到能在分开的指间牵出一帘白色的帷帐。见得此景,她痴痴地笑了起来。



  少女谨慎地直起身子,把姿势再度调整为骑乘位。她打量着在她身下饮泣的指挥官,阴阜轻轻地蹭着男人那不知疲倦的雄根。“你怎么能这样……”指挥官哽咽道,“我分明、我分明都跟声望结婚了。”



  “啊呀,有这种事吗?那位叫声望的还真是个不称职的妻子呢。”



  粗大的肉茎蹭得光荣娇喘细细:“身为能干的秘书舰以及真正能成为您妻子的舰娘,我这就用我的身体,用整个新婚之夜来取悦您——”她不待爱人做出反应,便将玉杵对着自己的蜜缝插了进去。一丝痛苦之色在光荣的脸庞上转瞬即逝。



  “毕竟为指挥官献上自己的初次也是充满荣光的行为嘛。”她强打精神道。



  作为佐证,男人可以感受到一股异样的热流在向外扩散。这使他一时间居然不知该说什么好。他的秘书舰就没那么多愁善感。在强行占有自己恋人的当下,享受恋人的肉体才是最紧要的事情。



  光荣的蛮腰如同安装了电动马达般,快速地撞击着指挥官的下阴。因疼痛而蹙起的眉头也慢慢地舒展开,额间沁出了些微的香汗。两人交合之处不一会儿便啪啪作响,几近能压过震动棒工作的声音。由于对震动棒产生了些微的适应性,声望的哀鸣现今已转为痛哼。于是,光荣和指挥官的激情协奏曲变成了婚房内的主旋律。



  少女丽靥似火。她的脸是滚烫的,她的吻是热情的,她的娇躯在扑向名为指挥官的火海。上面的小嘴将残余的精子与男人还没咽下的淫液混合起来,“哧溜哧溜”的声响撩拨着偷情的心。炙热的香舌反复搅拌着两人口中腥臭的情欲混合物,他们的思绪随之被调和为密不可分的一个整体。



  下面的小嘴则在贪婪地吞吃着那带着点点落红的肉竿,根本看不出是初经人事的私处。撕下处子矜持的粗长阳物来回刮蹭着细嫩的肉壁,对花房的猛烈冲锋激起了少女淫媚婉转的娇啼。翘臀频频被男人挤压得变形,让秘书舰进一步有了奸淫指挥官的实感。



  “啊……这种充实……指挥官……果真呜噫……最棒惹……”骑在爱人身上的光荣奋力扭腰,下阴蜜汁横飞,“指挥官……好老公……用力肏我……咿呀……!”



  她不再是先前那名只能望着空中的舰载机、对指挥官提问的软弱女孩,而是做出觉悟、有着坚定意志的秘书舰。当光荣的心中浮现出“要强暴指挥官”这句话时,她早就已经把指挥官压在身下纵情奸污了。



  由于光荣的那句淫语,指挥官的身体终于动了起来。他被动地依照秘书舰的指示,以火车便当式和少女做爱。男人已无暇顾及躯体能发掘出强大力量的深层理由,他仅仅知道自己在抱着光荣一步步地接近还在受震动棒玩弄的声望。



  情到浓处的光荣狠命地用玉腿夹住了指挥官的腰,挺动腰肢的频率亦稍稍放缓。她眼波盈盈,看着不知第几次流泪的指挥官,吐气如兰。



  “在这个新婚之夜,我们可得给骑士小姐送上一份大礼。”



  少女犹如猎到青蛙的蛇,将品尝男人肉棒的膣腔和缠绕他颈部的双手一齐收紧:“把我的小骚屄对准声望小姐,留下令你我难以磨灭的回忆吧。”



  附在指挥官耳畔的声线朦胧、低沉而富有蛊惑性。男人但觉理智在远去,兽欲居主导。他用最原始的方式癫狂地操弄自己身上这团淫肉,动作快到出现了残影。婚床亦为这般激烈的做爱所波及,很快摇晃起来。软糯的膣肉在男人的狂轰滥炸下四处乱翻,被犁了一遍又一遍。肥沃的田地经过甘露的滋润,化作深不见底的沼泽,恋恋不舍地把指挥官的男根拖进泥淖之中。虽然他咬牙苦撑,但阳具还是在肉穴里射出了多得令人咋舌的精液。



  秘书舰美目紧闭,嘴角勾起一丝愉悦的弧度,肚子肉眼可见地大了起来。部分种子牛奶以及破处时的血液随即被少女的爱液裹挟并冲出了甬道,浇在声望的婚纱上、脸上乃至于微启的檀口中。



  完了,完蛋了。瞥见身下光景的指挥官清醒过来,目光呆滞。他的脑袋里装满了“我他妈到底做了些什么”的惊愕、悲愤和无奈。可内心满是疮痍的他连瘫倒在床上都不被允许。射过精的男人依然维持着方才那个姿势,而食髓知味的光荣再次摆动起了腰……



  夜晚还很长。



  自从被玷污的那个夜晚开始,光荣便按部就班地开始对指挥官生活中的所有环节施加影响。在婚床上强奸指挥官是光荣这些天的最大爱好,婚床的“原”女主人声望则是被她发配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还好光荣每次都会出于不明理由给指挥官戴避孕套,让指挥官的内心稍稍得到些宽慰。



  尽管如此,这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亦不得安宁。待在这个“家”里的光荣随时随地都可能要求和她的心上人做爱,完全不顾声望的存在。前一阵子光荣更是嚣张地给指挥官装上了贞操带,以杜绝他和名义上的妻子亲热的所有可能性。指挥官和声望的爱巢俨然成了光荣的私人领地。



  在港区的时候也不例外。包括声望在内的大多数舰娘皆受到光荣的控制,剩余几位正常的舰娘皆噤若寒蝉,是故秘书舰在港区对指挥官出手时没有一点顾忌。指挥官的处境简单地说就是有事秘书干,没事就要被秘书干。具体的表现……比方说现在这样。



  站在讲台上的女将满脸通红地给台下的几名驱逐舰教授课程。相比之下,被光荣改变过认知的驱逐舰们就很平静。她们坦然地向女将提出学习过程中的疑问,全然感觉不出有什么异常之处,甚而有一两名小姑娘在心里嘀咕着今天的女将小姐好奇怪。



  致使教室变得如此古怪的直接原因显而易见。



  今天的光荣身着和常服用色相仿的、以蓝白为主色调的校服,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大小姐的娴静气质。打理好的金色长发使她瞧上去越发标致,少女含蓄的笑意拉近了她与周围人等的距离。而这样的她此时在教室后面打算调教自己那禁欲了大半个月的意中人。



  少女熟练地抽走了指挥官的皮带。男人的制服长裤徐徐滑下,露出了束缚着他那条巨龙的贞操带。光荣并不担心指挥官反抗。只要她没有像上次出差那样离开心上人和那些女人们太久,声望便会任凭她宰割。指挥官并不乐见声望由于他的作为而受苦受难,因此不会鲁莽行事。而且,指挥官心中有愧,欠缺反抗的动力。因此他唯有不停低头向光荣求饶,答允光荣那些折辱他的逾矩要求。



  指挥官大约没察觉到他对性爱缓慢产生的依赖性。或者说,他哪怕察觉到了,也绝对不能承认。想到这儿,光荣情不自禁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她的爱人当然不晓得光荣现今的想法,眼中尽是哀求之色。在被光荣戴上了贞操带以后,光荣就天天为他准备补肾壮阳的食物,却又故意不和他做正戏。勃起就等于要承受金属笼的压迫,不勃起又不可能。开过荤的男人连自慰都做不到,只能日复一日地与射精的欲望苦战,险些憋得精神失常。他无比怀念光荣的蜜壶所带来的甘美快感,几乎要忘却自己的结发妻子。



  “有这么一个丈夫可着实是让人困扰。”他的秘书舰甜甜地笑着。不过光荣在摸出贴身收藏的钥匙后,并没有如指挥官所想的那样先打开贞操锁,而是用匙牙轻轻地在男人的大腿上划来划去。冰凉的触感令指挥官汗毛都竖了起来。事实上,他的皮肤因这段时间的射精管理变得分外敏感。



  动弹不得的指挥官只好低声下气地求她:“……光荣,算我求你。把锁打开吧。”“我可是为了不让指挥官糟蹋身体才这么做的。您这般不领情,实在是叫我痛心疾首。”少女的眼里全无笑意,“另外,我建议您认真地权衡一下用词。您是否还记得我是您的谁?”



  “是、是、是……”



  男人支支吾吾地回应说:“是我不对。老婆。”说完,他两眼通红,整个人都快要哭出来了。指挥官的下体早就被贞操带勒得生疼,不容他不低头。讲台处的女将不忍地转过头去,她只能当自己没看见。



  “老公真乖。躺下休息一会儿也不是不行。”光荣的玉手摩挲着金属笼上的斑痕,聊以慰藉那似乎能填满笼子的海绵体。笼子余有的体温令她芳心一颤。眼见指挥官表现得那么听话,失去挑逗他的理由的少女利索地打开了拘束男人将近一个月的贞操带。谁叫她是个好说话的优秀秘书舰呢?



  秘书舰不但解除了男人外在的桎梏,还拆掉了他唯一的支架。身心俱疲的指挥官顺从地躺倒在地上,再也不想起来。少女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他的旁边。只见涨成紫红色的肉竿一柱擎天,龟头上泛着大概是前列腺液的水光,积郁许久的雄性气息向四周的空气散布开来。指挥官的雄根光是立在那里便显得极其狰狞,颇具威慑感,仿佛有流着涎水的饥饿野兽蛰伏其中,择人而噬。



  生龙活虎的男根意味着指挥官不会有喘息的余裕。男人还来不及回一口气,套着白色长袜的莲足便小心地踏在他的龟头附近,接着对肉竿展开全方位的袭扰。即使隔着一层布料,足趾依旧十分灵活。大拇趾和二趾在利用自身优势拨弄马眼的基础上,还依靠袜子对马眼施与刺激。把握爱人在足交方面的癖好这种事实际上要不了光荣多少时间,然而她就是喜欢观察心爱之人难以发泄性欲时的可爱姿态。



  现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以光荣的判断,现在尚不是给予那份快乐的时机。少女深深地明白一个道理:没有剧烈的快乐,就没有深刻的绝望。她要伺机而动,抓住最佳的机会把指挥官对声望的忠贞心打入无底深渊。



  粗糙而不失和婉的质感紧密地贴合着茎身的皮肤。光荣的足交没有掺杂她近来表现出的那种强梁霸道,而是展现出皇家淑女应有的进退有度。她一张一弛,交替改变抚慰爱人的策略,使他循序渐进地进入状态。这招对当下的指挥官相当有效,尿道口和冠状沟先后沦陷。少女脚上的汗味同男人的体液味交织在一起,重获自由的巨龙在光荣的脚底欢快地跳动着。



  “不过现在是工作时间,就让我们谈谈公务吧。”秘书舰将指挥官的阳物夹在两只脚掌之间,“东煌预计于后天举办酒宴,邀请各方功勋卓著的指挥官携少数部下前去赴宴。我已经替您应承下来。在处理过性欲后,您就可以出发了。”



  听得光荣的话,指挥官反倒惊慌起来。对他来讲,要是能借着出席公众场合逃离自己的秘书舰的话,那是再好不过。可纠缠至今的光荣也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她兴许会用更过分的方式迫使自己屈服。男人自知此次出行凶多吉少,又不能不去。他立时左右为难。



  “放心好啦,这次我同意你带着声望小姐一起去。说到底,带个保镖去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光荣清楚地感知到两脚间的肉棒越来越热,晓得身下的男人已差不多化作繁殖欲望的集合体。她娇笑着加快了玉足揉搓的速度,涨潮也似的快感接踵而至。



  指挥官宛如困在水牢中的罪人,无处可逃。射精的欲望则淹了上来,腐蚀着他的肉身与心智。男人拼命地摇头。不知是在恳请自己的秘书舰收回成命,还是在乞求那个淫辱他的女人赐予他一丁点的怜悯。



  光荣俯视着痉挛起来的恋人,绝美的脸上仍是那副古井无波的笑容:“指挥官又不乖了。那么,给您一点小小的惩罚也好~”



  她陡然收回了双脚,然后从随身带着的单肩包里翻找出一样东西。指挥官定睛一看,那原来是声望最爱用的发带。他想要说些什么。可性器的空虚竟像是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让男人忽然失声。阳具亦无法继续控制先走汁的流出。



  “虽然我很想用自己的发带,但果然还是骑士小姐的更结实一点。”光荣笑着用声望的发带绑住指挥官玉箫的根部并使劲扎了一个死结,即将发射出来的种子就这么倒流回蛋蛋中,“您暂且忍耐些时日。等到了东煌的旅馆,我会给您一个惊喜。”



  秘书舰放开了自己的恋人,濒临爆发的男人只能丢魂落魄地翻身抽搐着。他看起来下一秒就会崩溃。被榨出的巨量前列腺液因而成为涂画教室地板的优质颜料,依靠硬邦邦的玉杵描绘着光荣的未来图景。



  直到驱逐舰的教学课程结束,光着下半身的指挥官才被捏着鼻子的女将小姐给回收。至于光荣,她在指挥官昏过去后就去帮指挥官收拾行李了。当女将好不容易重新把指挥官打扮好的时候,秘书舰便捡了个现成。



  男人的记忆在这里就断开了。



  指挥官不晓得光荣是如何应付皇家和东煌的官员的。他一路浑浑噩噩,大约只有鸡巴还算是维持着清醒状态——清醒地知道主人想要肏屄。其他部位则和大脑断绝了联系,至少在他发觉到这点以前是这样的。



  他唯有在无止境的黑暗中徜徉。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沙沙”的拉门声唤起了指挥官的意识。他想抬起眼皮窥看外面的世界,然而眼皮沉甸甸的,怎么都睁不开。幸好男人的耳朵这时能够发挥作用。他依稀听见光荣在和声望商量事情。她们有说有笑,颇是融洽。紧接着,门“唰啦”一声被关上。一阵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响起,应该是光荣在换衣服。



  秘书舰更衣时那若即若离的感觉听得指挥官屏住了呼吸,外加光荣还时不时用娇媚的声线小声抱怨衣服有多难穿,这些皆使得指挥官的脸颊燥热不堪。而刚才两位舰娘所表现出的和谐又令他感到心酸。他在想,倘若自己有能力缔造那份和谐,是不是就不会演变出当今这等局面了。



  自己真的好软弱。



  就在此刻,窸窸窣窣的声响戛然而止。



  “指挥官您早就醒了吧?您哭得太明显了。”少女轻抚着他的眼角,声音非常柔和,“不过您现在睁眼也没问题。因为我这身衣服正是为您准备的。”



  得到光荣许可的指挥官缓缓地掀起了眼帘。眼睛在适应了外部的光线后,接收到的却是令男人瞠目结舌的风景。



  光荣那头金色长发以一根古朴的发钗漂亮地收在脑后,钗上悬着的流苏随着夜风送来的清幽梅香翩然起舞。绣着花纹的朱红纱袍似是没有穿好,松松垮垮地垂在肘上和腰间,尽显妖娆与风流。内里几近不存在衬衣,仅有一条白布带在收束那对倒扣在光荣胸前的丰盈玉碗。而少女以内八字的姿态跪在指挥官的面前,大片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躲在下方的绝对领域更是能引发男人无限的遐想。从月老那儿借来的绳子穿梭其间,玉颈亦有红线点缀,当中含义不言而喻。



  秘书舰显然对自己长官的反应十分满意:“据说这是东煌特有的新春传统服装。原本是觉得好看才买的这套衣服,可穿起来意外的麻烦。”



  “我不记得东煌的人喜欢穿这么色情的衣服。”



  “只是我想穿这件衣服而已。怎么样,好看吗?”即便被意中人戳穿真相,光荣亦不慌不忙。指挥官只好诚实地回答说:“……好看。”



  男人的脸颊立马被靠过来的少女俏皮地捏了一把。她轻轻哼了一声,温暖的柔荑借机突破了指挥官军装的领口,抚摸着爱人厚实的背。他则止住了泪水,默默地回应秘书舰所献上的温柔和爱意。光荣没有强迫恋人如以往那样同自己裸裎相对,两人却都觉得此刻是双方的心距离最近的一刻。他们耳鬓厮磨,缱绻难分。



  这份静谧持续了漫长的时光,可它亦只不过是“持续一段时间”罢了。



  指挥官率先打破了屋内的死寂:“光荣,我们真的没法回到从前了吗?”他好像怕光荣生出误会,于是又连忙补充道:“回到以前那个大家都能和谐相处的时候。”



  “回到以前?这个问题,您为什么问我,而不是问您自己呢?”少女的手转而揉捏着男人腋下的肉,酥胸上的蓓蕾隔着几层衣服都能给予指挥官官能上的刺激,“那天在楼梯上,您也没有拒绝我的意思啊。”



  “那、那都是你催眠——”



  秘书舰的话却一句句叩击着他的心扉。



  “操纵您的一切……我可没有给您施加那么深的催眠。我只会给您提供大略的指示,很多事到底是取决于您的呀。您仔细想想,在我用震动棒捅声望小穴的时候,在您忘我地品味我的阴唇和阴蒂的时候,在您兴奋地朝那个正对着声望的小骚屄射出满满的精液的时候,在您戴上避孕套、贞操带的时候,包括我用乳头蹭着您胸膛的现在,您有想过您所谓的那位妻子吗?”



  光荣芬芳的吐息席卷了指挥官的面庞:“我能从您的眼睛看出来,您如今想要我,而且只想要我。”她抽回拨弄男人欲望的那只手,随后剥下心上人的裤子,将阴茎根部的那条发带硬生生地扯碎:“想要,就来肏我。”



  少女故意采取羞耻的姿势跪趴在木制拉门前,将蜜穴向意中人彻底敞开。看着那样的美景,男人咽了咽口水。他现今已然分不清自己接下来的举动是出自秘书舰的暗示,还是潜意识中的渴望了。指挥官慢慢往光荣爬了过去,扶住光荣的雪臀。耸立于胯间的玉杵不断地拍击着少女的阴阜和臀肉,男人的呻吟声在她听来显是一种



  “假使您是想知道声望小姐在哪儿的话,她人在门口哦。”



  秘书舰那触及禁忌的话语剪断了思绪迷乱的指挥官的最后一丝理性,使他的雄根一气贯入早已变得极其湿泞的蜜壶之中。阳物不久便顶到了子宫口,低哑的吼声昭示着指挥官之后的恣意和狂暴。他握住少女如柳条般的纤腰,好固定住自己正在侵犯的这具曼妙肉体,以便侵犯到更深的地方。



  “哈……哈……好老公……好哥哥……嗯啊……”光荣立时被指挥官干得前仰后合,娇喘吁吁。快一个月的禁欲导致男人当下满脑子想的都是做爱,而先前对避孕套的长期使用令他极端贪恋无套插入的快感。指挥官亢奋地吮吸着秘书舰玉背上的汗珠,他知道膣腔会由于这等轻微的爱抚而收得更紧。



  身下的抽插亦不曾放松。男人将这些天攒下的过剩精力全部倾泻在光荣的身上,每次挺入皆势大力猛,完全是一副要把光荣的肉壶干烂的架势。光荣则被操弄得一脸痴狂,欲仙欲死。少女淫乱的叫床声不一而足,香津时常沿着挂在外面的粉嫩香舌滴下、甩出。男女躯体相撞的阵阵闷响使他们如痴如醉。



  “好爽……老公肏得我好爽啊……小骚穴要坏了……要坏了……”



  “光荣。光荣?”突然,声望的声音响了起来。



  闻得门外的这句招呼,指挥官的心猛然一紧。他明白自己的心神被光荣趁虚而入了。可木已成舟,光荣眼下得以用两人交媾的现状威胁自己。



  少女盘住了爱人的后颈,腻声道:“接着……接着肏啊……不然……我就……就让骑士小姐……进来看看喽……”她的腰依然在风骚地扭动着,肉壁因而能够享用到这条巨蟒更多美味的地方。指挥官唯有沉默地搂住自己的秘书舰,用塞入花穴的肉棒作为回应。光荣在连连的水声中轻轻地笑着,看上去相当开心。



  “找我……有什么事吗?声望小姐……”



  “不好意思啊,虽然我知道光荣你和指挥官忙于处理‘造小孩’的公务,但东煌那边请求指挥官就出席酒宴的具体时间做出一个答复。因此我特地来向你请示一下。”



  声望的发言直接让指挥官头脑一片空白,连分出心思去听光荣和声望之后的谈话内容都办不到。光荣倒也不在意心上人在开小差,以与平日无二的细致缜密和优雅得体教给了声望如何答复东煌官员的办法。



  秘书舰于声望的嗓音消没不见后再度动起了腰。她体内的阳具放肆地胀大起来,将甬道扩张到了一个新的规模。这回,纵使指挥官冷静下来,不再主动抽插也没关系了。



  “……原来如此,你是这么催眠我们的。”指挥官喃喃道。



  光荣狎昵地贴着他的身体:“现在您肯相信我之前说的话了吗?”



  指挥官不答。他将春心荡漾的秘书舰拥入怀中。方才趋于停滞的活塞运动重新变得猛烈起来,一方面是由于指挥官在动,另一方面是因为光荣也没有停下腰。淫肉忘情地蠕动起来,肥美的阴唇则一张一翕,吮咬着进出其间的粗壮肉茎。阴道内的褶皱在爱液的协助下全力吸附那条猖獗的巨龙,屡屡为偷欢的双方带来酥酥麻麻的舒爽感觉。



  “指挥官的大鸡鸡……好粗……好热……”



  龟头犹如百炼钢所铸成的钉锤,周而复始地捶打着通向子宫深处的那道小小的关口。光荣胸前的两只小白兔随着主人的胴体左右抖荡,十分迷人。她的肢体无一不在迎合爱人粗暴的征服,好让爱人沉沦于肉欲的漩涡中,无法自拔。她还有闲心用手指蘸了蘸交合处那用淫水、前列腺液混合起来的汁水,并将那几根手指放入口中搅弄起来。在味蕾接收到那份欢欣的一刹那,少女的脸上登时浮现出陶醉的神色。



  “我就是……嗯啊……就是……好老公最爱的……小淫妇……”



  “你……你个小淫妇!”指挥官顾不得去想声望是否还在门口。他老练地抓住并把玩起光荣那双浑圆而充满弹力的美乳,下体的巨物撞得光荣的娇躯一颤一颤的。蜜汁此刻已喷得两人周边的地上到处都是。少女偶尔会基于挑动情趣的想法挣扎一两下,在这对奸夫淫妇蓄意出演的强暴戏过去后,湿漉漉的肉穴便又会不留任何死角地把男根围裹起来。



  “哼……指挥官……大坏蛋……明明……都当人家……人家老公惹……”舰娘的身体素质终究要比人类强,所以实质上的支配权还是在光荣这里。打算喘一口气的男人跌坐在地。秘书舰于是乘着这一间隙,将身体转过来正对指挥官坐下且揽住了他的腰。她的蜜缝保持着对阳物的套弄,樱桃小口则在男人的耳珠上吹着气:“来嘛……指挥官……叫我……叫我老婆啊……”



  说完,光荣就低下头开始给自己的意中人种草莓。等到指挥官反应过来,她已在心爱的人肉坐垫上烙下了好几个爱的印章。“噗呲噗呲”的抽插声在房内回荡,销魂的淫秽词句亦纷至沓来。他们同心合力,使这毫无保留的淫乱合奏响彻整座旅馆。



  “呃啊……哈啊……啊……好……我的……好、好老婆……!”



  指挥官现今再无其他防线守护,自是敌不过精神上的背德感和肉体上的瘙痒感。他只好面红耳赤地依照光荣的吩咐大声叫了出来。秘书舰对此心满意足,搂着指挥官的粉臂多用了些力。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抱了回去。托这么做的福,他们皆隐约能听见对方心脏鼓动的声音。



  这一令人怦然心动的偶然加速了高潮的到来。又暖又紧的肉壁绞住了指挥官的雄根,使他再也不能自主地挪动半分。浇下的淫液烫得龟头发麻,分外敏感的马眼不可避免地失守了,这致使男人痛苦且快乐地在淫壶内泄出了有史以来最浓最多的一发种子汁。两人以死死抱住爱人的方式迎来了互相明了心意后的第一次高潮。



  在给少女的花心播下巨量带有遗传信息的种子后,男人并没有立即松开怀抱。因为高潮的余韵尚在。过了好一阵子,他的手才垂了下来。



  指挥官的整个身体仿佛被挖空了一样,只是分开双腿,软软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的性器仍傲然挺立着,马眼附近还残留着胶状的精液。那是经过大半个月的“先走液过滤”才凝结出的精华,储存着这种好东西的阴囊却没有因刚才的射精而瘪下半分。



  绰有余力的光荣见恋人还有精神继续做爱,淫笑着摘下了他手上那枚刻着情敌名讳的戒指。婚戒被扔到房间的角落里。指挥官亦被他的秘书舰扑倒在地,等待着光荣下一轮的奸淫。



  对不起,声望。我已经……已经没法逃离这个女人了。



  这是指挥官在为光荣彻底吃掉之前所想到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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